“若是能有法子的話,我母後還能再看得見人嗎?”劉嫖緊張的問。
竇漪房也信誓旦旦的說道:“不管是什麼法子,就算是吃些要命的東西我也能接受。左不過人已經瞎了,壞能壞到哪裡去呢?”
淳緹縈說道:“民女定當儘力。”
過了一會後,淳緹縈還要回宣室殿內給劉恒診脈,劉嫖也準備著回家去了。
出了椒房殿後,劉嫖再次對淳緹縈囑咐了一番。
“公主殿下。”淳緹縈好像有什麼話要對她說,但是踟躕了兩下不曾將話吐露出來。
劉嫖對她笑了笑道:“多謝的話就不必多說了。你有今日也是你應得的。”
淳緹縈感激的又帶著些愧疚的樣子看著劉嫖道:“公主之恩,民女絕不敢忘。”
這時,一旁的程忠笑著說道:“淳姑娘,時候不早了。咱們走吧。”說著,他俯身給劉嫖行禮道:“公主殿下,恕奴才不能相送了。”
劉嫖朝他們點點頭,然後朝相反的方向走了。她看著外頭陽光高照的天,揚起一個明媚的笑臉。竇漪房的眼睛好像有救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此時淳緹縈已經跟著程忠再次來到了宣室殿中。淳緹縈好似比第一次來要更加忐忑。她進了屋,跪在天子的麵前大氣也不敢喘,努力的沉下心來為劉恒診脈。
片刻後,劉恒淡淡的開口道:“朕的身體如何?”
淳緹縈額頭浮起一層薄薄的汗珠,她輕聲說道:“陛下身子略有虧空,想必是勤政處理國事所致。”
劉恒嗯了一聲,“你的說辭同太醫所說的並無二致,看來你還真有些本事。”
淳緹縈頓時低頭行禮道:“民女隻是略懂一些醫術,相較於正統的太醫,民女隻有一些偏僻的方子。”
“那照你看,皇後的眼疾有的救嗎?”劉恒緩緩開口,眼神輕飄飄的落在淳緹縈的身上。
淳緹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