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白爺甩鍋聖誕節(1 / 2)

彆看白爺身上的衣服穿得多,但他行動起來身子可輕著呢。隻見他墊步擰腰,三兩下就閃過了刃口,回身嘲諷道:“我說疤麵虎,你都追著我一年了,怎麼還不死心?”

那位疤麵虎就是剛才大堂中的疤麵男人,聽見這話,他氣得直喘粗氣:“少廢話!要不是你白山鷹占了我香爐山的地盤,我堂堂香爐山大當家的,何以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不取了你的狗命,疤麵虎沒法在江湖上混了!彆跑!”

這一聲暴喝倒是把白山鷹逗樂了:“這都一年前的事情了你還好意思說?彆說你香爐山的窩讓我給占了,就是你收下的匪眾大部分也都被我收了編,我勸你識相的就跟我上山,磕頭入夥,喊我一聲大當家的,咱們有財一起發,怎麼樣?”

疤麵虎氣得臉色鐵青:“呸!你個無恥小人,要我認你做大當家的,下輩子吧!”

說罷,手中的匕首帶著勁風直取白山鷹麵門,如此凶狠的招式又被白山鷹輕易化解,疤麵虎臉上的怒意更勝。

“我的武藝在你之上,我手裡還有西洋火槍護身呢,這玩意兒威力幾何我相信你也不會不知道。若不是敬你是條漢子,你疤麵虎死在我白山鷹手裡多少回了。快歇了殺我的心思,早早入夥為是,若是哪天惹煩了我,一槍崩了你都算輕的。”

白山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火槍,食指插進扳機圈內真在那轉槍玩呢。

火槍這東西,沒幾個人不忌憚的,就連疤麵虎也僵在當場,不動彈了。

見狀,薛平等才鬆了一口氣。土匪械鬥可不是鬨著玩兒的,這白山鷹和疤麵虎都是地麵上數得上名兒的英雄人物,這要打起來還不亂了套了?

尤其是這掌櫃的,早嚇得冷汗涔涔,今見白山鷹占了絕對優勢,疤麵虎也不動彈了,自己這小店也免了打砸的損失,深知道倆人恩怨的掌櫃趕緊上前賠笑臉打邊鼓:“就是就是,二位爺都是綠林道上的英雄。常言都說英雄惜英雄,你們二位怎麼一見麵就要打呢,快坐下來,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那什麼,夥計,快給幾位爺上滾滾的茶來。”

疤麵虎甕聲甕氣地說道:“我可不要什麼勞什子茶水,給我上酒!”

他嘴裡雖說得狠,卻還是老實坐下了。其實疤麵虎心裡早就明白,要殺白山鷹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算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些事情很該要個說法。

白山鷹見他坐下了,把火槍“啪”一聲拍在桌上,招呼薛平:“來來,平大總管也過來坐下。江湖兒女本不拘小節,剛才我們二人說話聲音大了,嚇著您了吧?我親自給您斟茶賠罪,快坐快坐!”

白山鷹一疊聲的招呼,薛平口稱不敢,也順勢與他們二人坐了同桌,心說你個坑爹的玩意兒!你們倆剛才那樣動刀動槍的搏命,你管那叫“說話”呀?那你們“吵架”的時候是什麼樣?

不一會兒大魚大肉、茶酒點心,講究的不講究的上了一桌子。白山鷹和薛平還算斯文,這疤麵虎可是個糙漢子,食腸本來就寬大得很,又實在是捱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苦日子,這見到了好吃的還不痛痛快快地造一頓?

這也不用筷子了,全下手,甩開腮幫子吃了個肚皮溜圓。等他打了個抱嗝停下了,白山鷹和薛平還沒動筷子呢。

見他這樣,白山鷹笑了:“老兄,你這是餓了多少時候了?怎麼樣,不考慮上山來過好日子?”

疤麵虎冷哼了一聲:“我技不如人這我認了,可我問你,你的綹子不是在白頭山一帶起的家嗎?在那貓著不行?好麼央的,你跑我們奉天來乾啥?還搶了我的地盤占了我的山頭!咱們這一行可以是講規矩的,井水不犯河水啊,你這不地道!”

白山鷹就知道這楞種會找他要說法,抬手一指薛平:“這事兒你得問他。”

薛平的內雙丹鳳眼都瞪圓了:“這裡麵怎麼還有我的事兒?又不是我讓爺去占的人家香爐山!”

白山鷹笑笑:“你自己說說爺為什麼從白頭山跑到奉天來?這是你主子促成的,他不在,你就幫爺好好解釋解釋,這小子不聽見真章可得煩死我。”

薛平心裡叫苦,早知道土匪的桌子不是那麼好坐的,他就不該坐下來。不,他就不該亮出白山鷹給的那個白鷹絨羽玉扣表明身份了,老爺你可坑死我了……

其實,這件事情要追溯到幾年前薛益最後一次親領商隊深入東北山林腹地的時候。

黑土地是滿清的發祥地,這裡出產的所有貨物都為滿清貴族們所珍愛。其中好的貨品從東北運往京城販賣,價格可以翻好幾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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