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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果子聽了這話,噗嗤一笑:“那裡就能那麼快了?宅子是買下來了,總要打掃布置一番才能住人。再說,娘這個身子骨,還是再養個幾天才是。我看,眼下正經的是每天多弄些好吃的來,把我娘、嫂子和侄女兒養胖一點再說,她們呐,都太瘦了。”
白山鷹聽了隻是點點頭,自帶著薛蟠和黑子去了剛買的宅院乾活。打掃的事情交給了手下的人,薛蟠上街買了些擺設和家具,不上兩天便已準備停當。而他也重新投入到了新一輪的武藝訓練當中。
約莫過了六七天的工夫,何夫人精神好些了,便搬回了宅院裡麵。何老夫人她們娘兒仨被安排在最安靜的最後一進院落,而紅果子卻第一時間闖來了白山鷹的住處,隻恨恨叫囂道:“當家的,俺受不了了,姓何的那幫親戚太不是個玩意兒了,我準備帶兄弟們乾票大的,你去不去?”
白山鷹見紅果子終於露出了土匪二當家的口語,笑道:“怎麼,見著你親娘端了這好幾日的架子,終究忍不了了?”
紅果子啐了一口:“呸!老娘的娘家是正經的讀書人家,自然禮數多一些,若不是老娘命不好走丟了,可是書香世家的小姐,哪裡能讓你惦記上?你快說吧,你去不去?”
白山鷹也不再玩笑,隻是問道:“一共有幾家?你打算怎麼做?”
“幾家?我看要是來分財產的那些人家,哪怕咱們一家鬨上一天,也得十天半個月的,太麻煩。我想,不如就去領頭的那家鬨一場。他們不是愛財嗎?咱們就去偷了他家的庫房,再把那宅子一把火燒了,你說怎麼樣?”
白山鷹聽了認真地看著紅果子,半晌也沒說話。
紅果子與他夫妻多年,怎麼會不知道他這樣代表了什麼意思?便怒道:“怎麼了?你不是威震東三省的白山鷹嗎,怎麼到了南邊就成了家雀兒了?這麼點子事情哪裡在你的眼皮子裡,怎麼如今就不敢乾了,你慫了?”
白山鷹聽了這話,並沒有生氣,反而是笑著在紅果子耳邊說了些什麼,紅果子樂了,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就你鬼主意多!既這麼著,這回你就帶著蟠兒和黑子吧,怎麼說也是你徒弟,該開開眼了。”
白山鷹點頭:“嗯,我正有此意。”
薛蟠好奇起來:“師父,你跟師娘說什麼呢,叫我們也知道知道唄?”
“等今天晚上你們就都知道了。”
白山鷹這話說得薛蟠和黑子一頭的霧水,卻是沒有多問。
到了晚間,白山鷹拿著兩套夜行衣,還有兩副背囊給他們二人:“今天晚上隨我出去長長見識,我帶你們去偷幾戶有錢人家。”
“什麼?偷?”
薛蟠是死也沒有想到白山鷹真的要教給他綠林道上的這些事情,他心裡對這事兒很有抵觸情緒,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接師父拿進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