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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常有的事情,當鋪裡也有熟客,常來常往的客人都是接到後堂待茶。聽鶯兒的口氣,這位客人應該是個男子。
薛王氏便道:“知道了,我們在這裡多待一刻,將客人安頓好了我們再出去。”
待客的廂房原就距離庫房不遠,薛王氏如此吩咐著,鶯兒就退了出去。寶釵站在庫房的窗欞下往外看,不期然便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龐。還是一如初見時那般劍眉入鬢、眸若朗星,不是富察·傅清又是誰?怎麼是他?他也來典當東西嗎?
其實寶釵猜的不對,富察·傅清不是來典當東西,而是來贖當,還是替彆人贖當。
以富察·傅清的身份,平日裡但凡來到薛家的當鋪都是大櫃親自接待,今日也不例外。大櫃把他引進了後堂,路過庫房的窗欞時,傅清往窗戶的方向看了看,彼時寶釵已隱於窗後,正定定地看著他呢。
“二爺,您看什麼呢?”
富察·傅清是其父富察·李榮保的次子,人稱富察二爺。前陣子因為他的伯父富察·馬齊擁立八阿哥的事情,他們家也受到了牽累,好在沒過多久馬齊就被聖上給釋放了,否則憑聖上之前對於八爺黨的憤慨,富察家就此衰敗了也是有可能的。
傅清看了看,並沒有看到窗欞後的人,便道:“沒什麼,許是我看錯了吧。”
大櫃繼續引著他往前走,寶釵也往前走了一步,卻沒料想傅清正好回頭,四目相對的瞬間竟如電光火石,兩個人的心跳都加快了。
寶釵羞得趕緊又撤回一步,躲回了陰影處,傅清腳下也是錯了幾步,差點讓後麵跟著的大櫃一下子撞了上來。
她是誰?怎麼隻一個眼神而已,卻顯得這麼熟悉?
傅清心中升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可那眼神的主人明明是在避忌自己,他又不好多問,隻好跟著大櫃進了廂房。
大櫃進門之後便問道:“二爺今日前來有什麼吩咐嗎?”
傅清笑道:“吩咐不敢當,我來是為了尋一件東西。”
“哦?什麼東西?”
“不瞞大櫃,這東西是幾日前的死當。我手裡既沒有當票,也不是它的原主人,不知……”
大櫃笑了:“富察二爺這是哪裡話?我們小店裡的東西二爺能看得上眼便是那件東西的福分了,彆說已是死當,就算是原主人要打算要回的,隻要二爺說一聲要,小的也會替二爺想辦法的。”
傅清搖頭:“大櫃這話可是仗勢欺人了,難道我是為了圖東西而來?也罷,怪我沒有說明清楚。那件東西是我一個好友所有,雖不是什麼上佳的,卻曾經是他父親貼身的物件。本來當掉它也是為了給他父親瞧病,如今,已是他父親的遺物了。他家境清寒,那東西是他父親留給他唯一的念想了,我想著買回去還他,也算是全了我和他的一場兄弟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