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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薛王氏回府兩天後,賈母的帖子果然就到了。
不僅僅是榮國府,就連寧國府的親眷都來了。薛家除了出門在外的薛蟠,餘者皆到齊了。
戲酒筵宴無需多記,隻說薛王氏坐在酒席宴前心裡就直嘀咕,如此大陣仗隻請他們一家,老太太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這麼想著,賈母便道:“姨太太,可對我今日的安排滿意嗎?”
薛王氏忙站起身來回道:“老太太如此盛情款待,哪裡敢不滿意的?到底是老太太的眼光,隻覺得處處都是好的呢。”
賈母笑道:“還是姨太太會說話。我們本就是一家子,理應常來常往的。虹兒又是個有出息的,與我們家幾位哥哥弟弟們都相處得十分融洽。對了,說起虹兒,虹兒哪去了?”
“哦,他在前頭跟著他父親呢。”
“小人家,跟著去做什麼?難道還要去陪酒不成?快把他叫回來,陪著我逗逗樂。彆看那孩子人小,肚子裡的笑話可比積了古的老人還多。”
可不是嘛?那可是聽著天朝傳統曲藝和各種腦經急轉彎長大的“小孩子”呢。
既有賈母發話了,薛虹就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便也來到了賈母處,和寶玉坐在一起。
賈寶玉生就一副女兒相,也是與家裡眾姐妹們相處慣了的,姊妹們平日裡在一處玩鬨慣了,倒不覺得怎麼樣,如今席間多了一個英氣逼人的薛虹,大家反倒不自在起來,就連年紀最大的元春都顯得有些局促。
薛虹到底不是孩童,不動聲色地吃著菜肴。寂然飯畢,他也不好就脫身回去,隻好耐煩著陪賈母一處看戲。
賈母便低聲與薛王氏說道:“我看虹兒,怎麼看怎麼喜歡。偏迎丫頭和探丫頭兩個雖與他年紀相當,卻都是庶出的,要不怎樣我都要選了虹兒做我的孫女婿去。隻元春一個是嫡出的,隻可惜已經先許給了四阿哥,可惜得緊了。”
薛王氏打了個哈哈:“老祖宗抬舉他了。虹兒今年不過十歲,能看得出什麼好賴來?”
賈母笑笑,沒有接茬,隻是問道:“姨太太也不是彆人,如今元春入四阿哥潛邸的事情怎麼樣了?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個動靜?元春今年已經十五了,若是四阿哥那邊無意,我們好給她尋彆的前程,女孩子家,青春就這麼幾年,耽誤了可就不好了。”
薛王氏往王夫人那邊看了看,王夫人也是一臉擔憂的表情:“我原也聽你的話在家裡等著的,隻是那邊一直也沒有個信兒,我心裡沒個主意……”
所以你就告訴了賈母,讓她出麵為元春調停。
薛王氏道:“這件事情原是四阿哥本人的意思,況且隻是入府服侍,又不是娶正妻,必不會出什麼紕漏。至於為何到如今都沒有動靜……想是連日來朝堂上不安靜,四阿哥公務繁忙才一時擱置了。眼前朝政安穩,想來元春的好日子也近了。”
聽見這話,賈母瞪了瞪王夫人,那眼神中頗有責備之意,嘴裡卻是念了一句佛:“阿彌陀佛。叫姨太太見笑了。不是我老婆子心急,原是這些孫輩裡麵,元春和寶玉是生來就有異象的,看相的都說這兩個將來是有大造化的,我不免就跟著多操些心罷了。”
薛王氏笑道:“老太太多多偏疼哪個孫子孫女也是有的。隻是叫我說,這府上的孫輩個個都是出眾的。珠兒和璉兒小小年紀就有了功名,迎春出落得亭亭玉立,針黹女紅乃至禮法教養都是按著嫡女的標準培養的,就連最小的探春也是個機敏伶俐的,假以時日必當成才。這都是老太太的福氣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