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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隻覺得一顆心就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隻怕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緊張過,剛剛吃完熱乎的飯食,手腳似乎又一下子變得冰涼起來。
而胤禛的眼神裡卻是滿滿的寵溺和笑意,雲春就像是被順了毛的兔子一般,乖順地看著他的臉。
胤禛長得並沒有元春想象中那樣英俊地叫人見之不忘,卻是擁有成熟男人該有的魅力,雲春隻覺得越看越安心,不覺紅漲了臉麵,再次低下頭去。
胤禛也不逗她,隻笑著讓人進來服侍二人寬衣。元春隻著一件粉色如意紋小衣,站在床榻邊不知所措。
胤禛掀開被子,先鑽了進去,又一把把羞煞了的小人兒撈進了被窩:“雖說這屋子裡有地龍,且點了炭火,再怎麼也是冬天了,你就那樣站著,豈不是要凍壞了?”
元春已經無法了,隻好窩在胤禛的懷裡度過了嫁入雍王府的第一天。
而第二日一早,胤禛是要上朝的,元春便起了個大早先伺候胤禛穿衣洗漱,然後又匆匆趕來嫡福晉的院子請安。
她果然是第一個到的,冬日裡的風冰冷刺骨,雖然元春也穿得不少,但一路走過來已經有些寒意了。好在嫡福晉也不是懶人,她雖尚未收拾妥當,丫鬟們卻遠遠看見元春過來,把她迎到了屋子裡稍候片刻。
烏拉那拉氏梳洗畢,受了元春的晨間禮,笑道:“賈妹妹你也太老實點了,昨兒才新婚,今兒這麼早就來了,好在我沒有賴床,不然還正要讓你看笑話了。”
說話間,其他人也都陸續來了,見元春已經站在這裡,都不禁打趣一番,元春聽出她們話中的打趣,隻笑道:“原先在娘家的時候,我的起居皆跟著老太太,老人家覺少,每日醒得也早,我也常年習慣早起,這麼一時半刻的倒是改不過來了。再說,原是我入府最晚,年紀最輕,給姐姐們請安問好是應當應分的。便是福晉姐姐再晚些起床,我左不過多等片刻罷了。”
見眾人都到齊了,元春又道:“昨日我初初入府,就接到了眾位姐姐的禮物,心中十分感恩。其實,入府前我也為各位姐姐們準備了一份小禮物,今日就當做是回禮也未為不可,希望姐姐們能喜歡。”
說著,抱琴便捧上來一個托盤,上麵赫然放著五條寶石流蘇壓襟,側福晉李氏隻看了一眼,便笑道:“這賈妹妹的禮物倒是與昨兒福晉送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壓襟是單掛在旗袍鈕扣上作裝飾用的,那十八子手串除了拿在手裡把玩,亦可墜在旗袍上,可不是異曲同工嗎?
元春也笑道:“是呢,我原以為不拘送個什麼彆的,姐姐們有的,自然都是比我好的,沒得拿出來打嘴。況且我又不了解各位姐姐們的喜好,竟送一個不會出大錯的東西也就罷了。誰知我竟不知道自己胡亂起的主意竟重了福晉的心思了。”
烏拉那拉氏也道:“這有什麼的,況我們兩個想起的東西雖有一樣的用途,偏偏是兩個東西呢。我瞧你托盤裡的壓襟好生彆致,倒是用什麼寶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