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結好書上 免去追書的痛!
賈赦這裡喜顛顛地出去了,賈王氏一臉陰鬱,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就同賈政甩了臉子:“方才老爺怎的一句話也沒有?明明老爺才是咱們家唯一一個做了官兒的,這件事情不是應該讓老爺說了算的嗎?”
賈政本來今天一天就讓賈赦壓得難受,都快要喘不上起來了,誰知又聽見賈王氏這樣數落他,邪火真是不打一處來:“怎麼?你老爺我知道長幼有序,那是尊重大哥的意思,用得著你來置喙?你是不是忘了以夫為天的道理了?若如此,你也不要叫我老爺,我也沒你這樣無法無天的夫人!”
賈政說完,拂袖走了,徑直去了趙姨娘的房裡。
趙姨娘住得原就比較近,賈政嗓門一高,趙姨娘就偷偷聽起了牆角,見賈政一臉怒氣的出來,她曲意逢迎地欺上身去:“哎喲喲,好大的聲響,老爺這是怎麼啦?有話好好說嘛~也是巧了,妾身晨起的時候覺得有些上火,燉了一鍋銀耳蓮子羹,正溫著,老爺要不要嘗嘗,敗敗火也好?”
賈政聽了這話,一把胡嚕開趙姨娘,氣哼哼地往她院子裡走去,趙姨娘心中得意,知道今晚又留住了賈政,心裡彆提多痛快了。
趙姨娘想,在這個家裡,賈政是個端方的人品,隻有賈王氏、張姨娘和周姨娘三個女人。這賈王氏時常地與賈政蹬鼻子上臉,賈政早就已經煩她了,常去她房裡也不過就是為著她正妻的體麵,為著給她娘家留麵子,其實二人早就離了心了。周姨娘也是個青石榴落枝頭,一輩子結不出籽的,又是那麼個軟糯的性子,哪裡是自己的對手?
如今她已經為賈政生下了一兒一女,自己又這麼年輕,以後還有大把生育的機會,嗬嗬,到時候這榮國府二房誰才是真正做主的人,可就要難說咯。
而賈赦,手裡捏著關鍵性的證據,又在張家人的幫助之下,見了順天府尹,把他們家裡的事情一說,那一幫刁奴就連夜被抓進了大牢裡麵。
監守自盜是重罪,其中幾個貪墨最多的,都夠好幾個斬立決的了。但是賈赦為了顯示榮國府仁德,向官府的人求了情,倒是沒有傷人命,最重的判了流放之刑。
而那之後的調查,賈赦全權交給了順天府。那裡頭能撈到的油水都已經讓自己撈得差不多了,剩下那些收尾的工作不過就是繁瑣一場而已,賈赦才懶得伺候。
約莫過了三五日,順天府已經把外麵那些奴才們的財產點查清楚了,也做了一套田地和店鋪正常的賬本子來。
賈赦拿著銀票和賬本子回府給眾人看。這麼多年,奴才們起碼貪墨了榮國府數十萬兩的銀子,而賈赦這回追回的,不過才三、四萬兩。
賈母的龍頭拐杖又敲起來了:“反了反了!真是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