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支以常勇為首組建起來的武裝力量平時也就替薛虹打打雜,從來都沒有派上過什麼大用場,實在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薛虹今天特意找到常勇,常勇卻是有點抗拒:“我說二爺,這回又讓我做什麼?先說好,若是還要打雜,您何不多雇傭些下人?”
薛虹絲毫都不介意他的歪聲邪氣,甚至極為理解常勇的態度。如果換了是他自己,明明自己一身的本領都被人所熟知,卻一直沒有辦法一展所長,的確是夠鬱悶的。
薛虹從來不以任何語言寬慰常勇,他認為對於一個真正的強者來說,寬慰這種東西有點多餘,但是今天薛虹卻破天荒地說道:“總有一天,你們會在更大的舞台上施展自己的能力,而現在還沒到時候罷了。”
常勇略顯意外地看了看薛虹,隻片刻,便笑道:“二爺有什麼吩咐?”
薛虹給了常勇一張紙,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第二日,京城裡就盛傳了一首兒歌:
“梅家郎,貌堂堂,
年雖幼,許東床。
定下個,美嬌娘,
哥哥妹妹情意長。
梅家郎,心不良,
攀權貴,附藩王。
為娶名門小公主,
一封書信了情長。
琴無弦,瑟也斷,
美嬌娘,淚眼茫。
似如此,薄情郎,
誰敢與之敘情長?”
盛傳的不隻是這個歌謠,還有歌謠背後的那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