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叔已經走了,該聽的內容也探聽到了,薛虹也沒興趣繼續在這房上待著,他幾個縱躍便跳了下來,進到了自己暫住的院子。
“好家夥,他們還真敢乾!難怪蚺兒繞這麼大一個圈子提醒我這件事情,尋常人家的三叔哪裡會這麼坑害自己的侄子?哎,彆說侄子了,連他好不容易求來的繼子,也要把人家往歪門邪道上引,什麼叫‘有了這第一次的經驗,之後也就不會在乎太多了’?中飽私囊也講究個一回生,二回熟不成?”
薛虹氣得怒發衝冠,第二日就回去了,並把這些事情告訴了自己大哥。薛蟠雖也生氣,但不過是一歎:“你難道是第一天認識咱們這個好三叔?這件事情如果說是彆人做的,我自然不相信,可若說是三叔,那我倒是見怪不怪了。所以,桑基魚塘和酒樓的事情,我寧願去找吳大叔幫忙,也不肯找他,這是為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
薛虹也道:“可不是嘛。隻是我沒想到蚺兒是個知恩圖報的,能提醒我們,如果不是他,隻怕我們回去了之後真的要遭三叔的算計了。”
薛蟠勾了勾嘴角:“要我說,也是三叔做事太不地道,連蚺兒都看記不下去了。我現在就寫信回家,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到時候叫平總管派幾個妥當的人過來接手這邊的管理。你也去跟沈老板說說,王爺那邊也要多做準備。至於蚺兒,既然那是他自己的意思,那麼咱們平日裡該教的生意經就還教他,就當是對他這次仗義提醒的回報,不過賬目上,還是要好好防著他。這既是為了我們自己,也是不為難他的意思。”
薛虹聽了,不住點頭,如今隻能這麼辦,至於三叔那邊,他們說到底都是晚輩,隻需要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如實地告訴自己的父親,該怎麼辦,那都得聽父親的。
之後的幾天,薛虹又陪著沈巍在酒樓的人員調配和職權部署上下了一番功夫,等所有的事情忙完以後,他終於可以帶著竹西和棠九開始自己的曆練之旅了。
薛蟠雖不至於像薛王氏當年那樣大包小包地裝滿一馬車,但也給他準備了不少東西,最特彆的就是一個小巧的金戒指。
“你可彆小看了這小小一枚戒指,你按下機關,裡麵就有一截天蠶絲,這東西用好了,既可以傷人也可以自保,你武功不弱,暗器也熟悉,該怎麼用也不需要我教你,若用不上,就權當是個小玩意兒吧。”
薛虹聞言笑道:“如此,我就多謝大哥了。你快回去吧,不用婆婆媽媽地送行,咱們兄弟,不用講這些虛的。”
薛蟠隻是點了點頭,卻沒有回去的意思,仍舊站在那裡看著薛虹的馬車一點一點駛離,知道看不見了才回過神來,笑自己也像母親和妹妹們似的,有了女兒心腸。
馬車上,棠九興奮得不行,一個勁兒問薛虹,第一站去哪兒,玩兒幾天,都乾什麼。給薛虹氣得,恨不得把他攆出去趕馬車,換性格安靜的竹西進來。誰知道竹西進來以後,也是問了和棠九一樣多的問題。
薛虹氣得肝兒顫,心說,你們不用想那麼多了,小爺我壓根兒就麼有打算帶你們一起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