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祖皺眉道:“也就是說,要我們幾個給玄衣樓當管家?”
薛虹笑了笑:“是這個意思。玄衣樓主如今在外處理事務,我會傳書一封給他,讓他帶著人過來接手山莊。對於各位來說,不過是輸給我一個賭約罷了,我的要求就是讓各位助玄衣樓主一臂之力,至於怎麼幫,那就等樓主回來再商量。我薛家欠玄衣樓的,我們隻不過是儘力去還罷了。不過以我所知,玄衣樓用人從來都是會給出很高額的報酬,各位闖蕩江湖多年,甘冒風險也得不到多少回報,甚至曉諭江湖的血劍生到如今還是孑然一身,什麼時候是一站呢?倒不如真的幫玄衣樓做些事情來得實在。”
血劍生被點了名,不禁老臉一紅:“我做的畢竟是殺人的勾當,雖說殺的都是該死之人,但也總不好天天都乾,不說煞氣太重,也沒有那麼多人要我殺的。”
上官清也是十分感慨,彆的不說,光是他自己拖兒帶女,一大幫子的家眷,每個人一張嘴就很難填飽,更不用提過日子豈止是要管一張嘴呢?
倒是楊念祖和吳氏兄弟兩個不以富貴為念,看起來瀟灑多了,隻是這三人對玄衣樓的興趣也大了很多。
“玄衣樓主什麼時候能來?”
薛虹笑道:“我這就給玄衣樓主寫封信,他應該是去端火蠍女的老窩去了,忙完這件事就應該會來的。”
可不是嘛?薛虹正打算買下這個山莊以後即可動身去雲南火蠍女的老巢。劉滿這裡弄清楚了買家是玄衣樓,薛虹又立刻能拿出一萬兩銀票出來,當即就把山莊和山下的房地契拿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辦理了買賣手續,山莊正式成為薛虹名下的財產。
至於答應給餘者眾人的銀子,薛虹在臨行前也都給了,並交代他們暫且在山莊住下,一切等玄衣樓主來了之後再做打算。
薛虹這邊呢,先是用海東青給尚在京城的常勇送了一封信,要他帶領手下一部分部署在明處的人來接手山莊事宜,而他自己則穿戴好專屬於玄衣樓主的服飾,借由水遁來到的位於雲南的火蠍女的巢穴。
火蠍女此人原本是一個普通的苗疆少女。苗疆素來有製蠱、養蠱的習俗,但是人家的本意是用來治療疾病、祛除癰腫的,苗醫靠著這一手蠱術,也算是造福了苗疆的百姓。
可是蠱這個東西吧,它在善良的人手中那就是治病的良藥,在心狠手辣的人眼裡可就是奪人性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