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宮冰雨要施展人劍合一,第一夜也不多言,迅速將心境沉浸在萬物俱寂、千裡冰封的心境中,而後他背後赤紅色的火鬃鼠虛影變成了冰藍色,正是莽牯朱蛤——他調動了冰屬性基因力量。
第一夜準備施展寒芒,不過他很清楚這一槍的威力相對於南宮冰雨的人劍合一差了一些,為了彌補這點不足他瘋狂調動晶魄中的冰屬性炁。
讓第一夜有些驚喜的是雖然晶魄中的雷屬性炁根本不受控製,不過也不知道是順著冰屬性炁一起還是本能感受到了危險,幾縷雷屬性炁也融入了長槍之中,一股若有若無的毀滅氣息彌漫而出。
不僅僅如此,對麵的南宮冰雨地感受到了雷屬性的狂暴,這跟寒芒的槍意截然不同。
雖然心中驚訝,不過南宮冰雨的動作並沒有停止,能量大劍悍然劈下。
南宮冰雨很清楚自己的人劍合一要比第一夜的寒芒更強,這也是她施展這一劍的原因。
雖然達成了協議,不過南宮冰雨勝負心更強一些,她更想在接下來的對拚中自己占據上風,如此能證明稍稍比第一夜強。
能量大劍劈下,與此同時第一夜瞬間向前躍出了數丈,長槍帶著恐怖的槍勁迎上了上來。
在恐怖的撞擊下能量大劍寸寸崩碎,好在槍勁也被絞得粉碎,在這一點上能量大劍明顯占據了一些優勢。
不過之後長槍直接擊在了九劍合一的大劍上,一陣金石交擊聲音響起,南宮冰雨直接被震退了四五步才止住身形。
握著大劍的手微微顫抖,南宮冰雨俏臉上更滿是驚訝,特彆是看著大劍上殘留著的淡紫色氣息。
“你覺醒了雷屬性基因力量?!”
南宮冰雨看著同樣退出四五步的第一夜,她美眸中滿是驚喜。
同樣退四五步,第一夜持槍的手也微微顫抖,從兩人的表現看根本看不出誰更有優勢,也就說他們這一次的對拚旗鼓相當。
沒有立即回答,第一夜慌忙查探起來,不過很快他就流露出了失望之色,而在發現依然不能調動雷屬性炁之後更是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有覺醒,而且不能調動雷屬性炁。”
“那你之前施展的寒芒中怎麼蘊含雷屬性炁?”
南宮冰雨稍稍舉起了大劍,劍刃上依然殘留著淡紫色的能量,這無疑是最好的證據。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那縷雷屬性炁是順著晶魄中的冰屬性炁流轉出來的。”
第一夜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一幕道,他再一次苦笑:“雖然我之前吸收了一些雷屬性炁儲存在晶魄中,不過根本不受控製。”
“這樣啊。”
南宮冰雨難掩失望,而後她安慰道:“你也不要著急,不是已經吸收了一些雷屬性炁嘛,慢慢感受,遲早會覺醒雷屬性基因力量的。”
點了點頭,第一夜一掃鬱悶,他滿是期待地詢問道:“之前那一槍的威力你感覺怎麼樣?”
雖然在全力調動冰屬性炁,不過第一夜知道饒是如此也不能讓他的寒芒跟南宮冰雨的人劍合一旗鼓相當,而有這樣的結果自然是雷屬性炁發揮了作用。
南宮冰雨並沒有立即回答,她努力回憶之前的情形,片刻之後道:“雷屬性炁毀滅了能量大劍的能量,而且散發的氣息稍稍壓製了劍意,所以我們的對拚才會勢均力敵。”
“這豈不是說如果日後我能調動雷屬性炁融入寒芒就能壓製你的人劍合一了?!”
“等你能調動雷屬性炁我的劍意更淩厲了幾分,想壓製我哪有那麼容易。”
南宮冰雨沒好氣地道,仿佛也知道這點不足以說服第一夜,她語氣一轉:“更何況你也說過最契合槍意的能量才能使得槍法威力最大體現出來,雷屬性炁跟寒芒的槍意可不契合。”
“哦,這倒也是。”
第一夜點了點頭,他自言自語:“不過能調動雷屬性炁多多少少能增加寒芒的威力,再加上我的境界提升……”
“我突然有點反悔了。”
南宮冰雨臉色俏寒如冰,隱隱有些怒氣:“我們再一次平手,不如再拚一招吧!”
這一招南宮冰雨自然要施展九天劍翼,看她這般第一夜立即急了,忍不住抱怨道:“之前你不是說你不施展九天劍翼麼,而且我給你道歉了啊,這才換你同意的。”
“可是你太嘚瑟了。”
“我隻是實話實說。”
“你繼續這般臭屁你信不信我直接出手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說出了隻出三劍,總不能出爾反爾吧。”
“估計沒人敢指責我,看大家意猶未儘的模樣怕是他們巴不得我們繼續戰鬥下去吧。”
“冰雨美女,我錯了。”
“這才像樣,好了,原諒你了。”
說完這些南宮冰雨直接禦劍離開,留下一臉鬱悶的第一夜。
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心情,第一夜看向上台的裁判,他詢問道:“我跟冰雨美女的戰鬥算是平手吧,這如何算?算勝半場?”
“這……”
傭兵工會的人愕然,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如果說算第一夜勝吧,明明是平手,怕是有很多人不服,特彆事關是否能代表洛城出戰。
如果說不算吧,南宮冰雨的實力如何強大眾所周知,特彆是之前她施展的人劍合一威力更是恐怖絕倫,龍淵等眾人根本沒有任何信心能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