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夢抵擋花解語的雷霆萬鈞的時候第一夜、南宮冰雨也沒有閒著,他們也展開了攻擊。
看到漫天道劍呼嘯而來,第一夜全身紫色雷電彌漫,而後仰天長嘯,雷霆獅吼全力施展了出來。
恐怖的音波能量震蕩,擁有毀滅一切的威力,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震碎一般,首當其衝的幾柄道劍瞬間被震碎。
不過雷霆獅吼不足以震碎所有的道劍,好在這個時候第二夢的十八柄飛劍已經激射而來。
每一柄飛劍都引動周天能量繼而劈出了浩然劍氣,倒也成功攔截、劈碎了不少道劍。
南宮冰雨也沒有閒著,她直接施展出了斬天拔劍術。
淩厲之極的劍氣不僅僅直接劈碎了數柄道劍,而後呼嘯向融合為一的大慈大悲掌印。
之後,南宮冰雨跟第一夜相視一眼。
第一夜立即會意,兩人迅速沉浸在萬物俱寂、千裡冰封的心境之中,而後長槍和古劍脫手而出。
寒芒已經施展出來,而且是合擊秘術的寒芒!
因為南宮冰雨的加入,這一次的寒芒威力更加恐怖,威勢遠超花解語施展的雷霆萬鈞。
剩餘的幾柄道劍瞬間被長槍的槍勁以及古劍的劍氣絞碎,而後長槍和古劍依然氣勢如虹,如長虹貫日般直刺三重大慈大悲掌印。
經過雷霆獅吼的衝擊以及斬天拔劍術的劍氣的劈砍大慈大悲掌印已經黯淡了不少,威勢也大打折扣,根本防不住古劍九天和長槍入骨。
長槍和古劍摧枯拉朽一般直接擊潰了大慈大悲掌印,而後悍然撞向鬥酒僧,氣勢依然磅礴。
感受著長槍、古劍散發的威勢,鬥酒僧金黃色的臉龐無比凝重,而後他借著衝勢一拳轟了出去。
入骨和九天狠狠撞在了沙包大的拳頭上,一陣金石嗡鳴的聲音響起,金鐘大呂的聲音更是響徹整個演武台。
入骨和九天的衝勢終於被遏製住,不過如蠻牛一般衝過來的鬥酒僧卻被狂暴至極的衝擊力震退,甚至倒退的速度比之前衝向第一夜他們的速度還要更快。
狂暴無比的衝擊力下鬥酒僧如遭雷擊,縱使佛門金身的體魄無比強悍此時他體內也一陣翻山倒海。
在退到劍癡、花解語身邊的時候鬥酒僧再也忍不住一口殷紅夾雜著金色的血液噴出,而他原本恢宏而又肅穆的臉龐也稍稍萎靡。
如此還不止,隻見鬥酒僧的拳頭上有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瘋狂湧出,而他的整個拳頭開始凝結冰晶。
畢竟迅速蔓延,大有一種要覆蓋鬥酒僧整個手臂乃至身軀的趨勢。
這還是表麵能看到的傷勢,順著拳頭處的傷口冰屬性炁以及雷屬性炁還在瘋狂侵襲著,鬥酒僧不得不在壓製洶湧氣血的同時調動佛門氣息抵擋這入侵的氣息。
很明顯,在南宮冰雨、第一夜以及入骨的聯手攻擊下鬥酒僧已經受重傷,甚至這一次的傷勢比被天雷劈中還要重很多。
“臭和尚,你怎麼樣?!”
劍癡看向鬥酒僧,準確地說看著他拳頭上深可見骨的傷痕後滿臉不可思議:“你佛門金身已經小成,他們聯手居然能破開你的金身,這攻擊也太強大了吧。”
深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複洶湧的氣血,鬥酒僧沉聲道:“他們聯手施展出的合擊秘術頗為完美契合,威力比夜老弟跟他的長槍聯手施展的強了一兩倍有餘,麵對這樣的攻擊我的金身也抵擋不住。”
“連你都抵擋不住,那我們豈不是……”
花解語花容失色,看著激射而來的十八柄飛劍,她的神色更加凝重了。
劍癡也很清楚如今鬥酒僧受重傷,他和花解語更抵擋不住第一夜他們聯手施展的寒芒了,神色閃過一抹猶豫,他看向鬥酒僧背後的偌大酒葫蘆:“你要不要施展魔佛拳?!”
眼眸中閃過一抹赤紅,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清明,鬥酒僧搖了搖頭:“罷了,縱使施展魔佛拳也不見得能抵擋住夜老弟他們的攻擊,特彆是一旦我施展魔佛拳將會失去理智,我不想利用這種拚命的招數,更不想誤傷你們。”
也知道魔佛拳最大的弊端是施展之後鬥酒僧會神誌不清,這個時候他會瘋狂攻擊周圍的一切,不死不休,雖然有傳送石的保護,不過這對鬥酒僧依然有很大的傷害。
花解語和劍癡相視一眼,而後他們都堅定地搖了搖頭,很顯然也不同意鬥酒僧施展魔佛拳。
“那我們就認輸了?”
花解語俏臉上滿是不甘心。
“沒辦法,我已經受重傷,戰力已經大打折扣,縱使我們三人聯手怕是也抵擋不住夜老弟他們再一次的聯手攻擊了。”
鬥酒僧搖了搖頭,而後他看了一眼蒼穹,輕歎了一聲:“如果在之前的天雷轟擊下我沒有受傷就好了,也許之前我就能抵擋住夜老弟他們的攻擊而不受傷了,最起碼還能抵擋住一次這種程度的攻擊。”
花解語、劍癡默然,他們也知道麵對五行神雷的轟擊他們不僅僅受了傷,另外全力施展各種保命秘術也讓他們消耗較大。
也就是說麵對五行神雷的轟擊他們的戰力影響很大。
歎了一聲,花解語仿佛做出了決定,她看向第一夜,朗聲道:“第一夜,你和南宮小妖精是否還能聯手施展出之前的攻擊?”
不待第一夜開口,她繼續道:“如果你們能的話那麼我們就隻能認輸了。”
花解語的想法很簡單,被冷爍等眾多修士圍攻,又應對自己三人的攻擊接連施展各種強大的秘術,第一夜他們應該消耗殆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