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周就可以見到花臂大佬它們了,他有貓擼了。
想起它們香香軟軟的小身子和奶聲奶氣的叫聲,高興之餘的時笙連喝了兩碗粥,直吃得小肚滾圓。
“吃飽了?”
沈厲淵直雙手交叉撐在桌子上,看著時笙吃,見時笙放下了筷子,無比溫柔地問道。
“嗯。”
時笙點頭。
吃飽了,身上也總算有了些力氣。
渾身發軟的感覺可真不好受。
“那該我吃了……”,沈厲淵盯著時笙的美顏,幽幽地說道。
“那你吃啊……”
時笙看了眼沈厲淵桌前那份紋絲未動的早餐,奇怪地說道。
“謝謝。”
沈厲淵十分紳士地道謝。
“客氣什麼?”
時笙不好意思了。
這飯都是他做的,他要吃午飯和自己道什麼謝。
真是的。
時笙正在心裡腹誹,結果,就看到俊美的沈厲淵站起身,矜持地向他走來。
時笙頓覺不妙。
這個時候,他若是還不明白沈厲淵的意圖,他就是頭豬!
時笙頓時覺得兩股戰戰,拚命轉著眼珠子妄圖自救,“那天……對了……那天戲劇社怎麼沒來人呢?”,這個借口其實糟爛無比,可是,時笙時也找不到其它好的話題。
那天在戲劇社的更衣室,開始的時候他還在擔心戲劇社的人會闖進來,又是害怕又是羞恥,急得都快哭了,可是,後來他就再也想不起其它了。
現在,回想起來……戲劇社好安靜啊。
好像個人都沒來!
害得他虛驚場!
可是,這不正常啊!
往常那個時候,可是戲劇社裡最熱鬨的時候,哪怕是在更衣室也可以聽到外麵吵吵鬨鬨的喧嘩之音的。
“他們不會來的。”
沈厲淵矜持優雅地彎腰抱起時笙,微笑。
“我看下大雨,於是就給他們發了通知給他們放假了。”
聞到沈厲淵身上迷人的煙草木質香,時笙就已經沒出息的軟了腰,可是,卻還不死心地繼續掙紮著,“那我怎麼沒收到短信呢?”,他要是知道那天下雨放假,他也就不用冒雨過來了啊,都沒人,他過來乾什麼啊?!那天的雨都把他澆傻了。
“哦……我短信還沒發到你時,你就已經來了。”,沈厲淵非常無辜地說道。
“放心吧……”
“這次你不用擔心有人會來打擾我們。”
沈厲淵絕美鳳眸滑過絲邪氣,輕輕地將時笙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俯身壓了下來,吻如雨點般落了下來……
這種感覺既難受可又讓人沉迷。
“厲淵……”
時笙嗚咽著,可下刻,換來的卻是沈厲淵將時笙僅存的清醒神智徹底拖進了深淵。
……
時笙足足請了三天假,直到周二那天,才勉強撐著去了學校。
他怕他再不去學校,蕭然要報警了。
等他到了學校之後,才知道夏風眠竟然和他樣也是請了許多天假,也是今天才來上課的。
午休時,在僻靜的花園咖啡廳的角,時笙和夏風眠兩個心虛的人像兩隻小鵪鶉似的乖乖地坐在蕭然的麵前聽訓。
“你是怎麼回事?”
蕭然指夏風眠,淡淡地問道。
“不是去和【籠中月】分手去了嗎?”
夏風眠臉紅耳赤,扭捏著,“是……是去分手了啊……”
時笙看到夏風眠這羞澀的模樣驚,不由得脫口道:“【籠中月】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夏風眠看了兩人眼,極為羞恥地開了口。
“我……我最開始去談分手來著……”
結果,他人到地方了,左等右等,【籠中月】也沒來。
他水喝多了就想去上躺衛生間,結果,在衛生間讓人給綁架了。
“綁架了?!”
時笙嚇了跳,連忙上上下下地檢查著夏風眠,生怕夏風眠哪裡受傷了,他沒看出來。
隻有蕭然依舊淡定,波瀾不驚地給了夏風眠個繼續的眼神。
“結果,我遇到了個色狼大變態……”,夏風眠撓了撓頭,“我當時嚇壞了……”
最開始,夏風眠還是中氣實足,連叫帶罵,可當那個大變態把蒙著眼睛的他摔在床上,動手扒他的衣服,似要對他動真格的時候,他當時真的嚇壞了,他想他爸媽、想他哥、也想博青和【籠中月】,還有蕭然和時笙……
時笙聽得臉都白了,臉擔心後怕,心中後悔不已。
他該陪著夏風眠去的,如果他陪著夏風眠起去,那夏風眠就不會遇到壞人……哪怕是遇到了,有他們兩個人在,那個壞人應該也就不敢動手了……
“風眠,你沒事吧?”,時笙自責得眼淚汪汪。
好希望時間能夠倒流……
“說重點!”,蕭然卻不為所動,敲了敲桌子。
“大變態是【籠中月】!”,看著蕭然依是板著的臉,夏風眠也就沒有在波三折,飛快地坦白道。
時笙頓時憤怒不已。
果然這個【籠中月】不是個好人。
他肯定是因為知道了夏風眠要和他分手,於是,故意報複夏風眠!
“嗯?”,蕭然點震驚的意思都沒有,還挑眉示意還有呢?
“【籠中月】就是博青!”,夏風眠閉眼眼咬牙都交待了。
什麼?!
【籠中月】就是博青?!
時笙覺得自己裂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