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羽剛抱過妹妹,妹妹就哭了,頓時慌亂了起來。
“哦哦哦,妹妹怎麼哭啦,哥哥抱抱哦。”
秦令羽一邊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一邊輕聲哄著。
可是越哄,秦夭夭哭得越起勁,小臉都哭紅了。
秦令羽沒辦法,隻能看向正在看熱鬨的四嬸嬸。
“四嬸,妹妹一直哭,是不是餓了?”
許秀英答非所問地說:“她確實餓了。”
“那…那給她吃!”
秦令羽紅著臉張將秦夭夭遞給許秀英,催促她趕緊給妹妹喂。
許秀英接過秦夭夭,伸手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
“她呀哪裡餓,她是饞的。”
“啊?”
這下秦令羽茫然了。
而被拆穿心思的秦夭夭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依舊張著嘴巴乾嚎著
這下秦令羽也發現了妹妹,隻是乾嚎並沒有掉眼淚,一時間哭笑不得。
秦老四將馬車趕過來,許秀英抱著秦夭夭就讓了馬車,絲毫不理會閨女那楚楚可憐的眼神。
回到家,秦老二將在學院裡的事情告知了全家眾人。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茫然,他們也不搞不懂你這有錢人家的公子,腦子裡在想什麼?
秦老四和陳翰林聞言也是十分詫異。
秦老四道:“裴府大老爺我們倒是認識,我們之前去賣蟒蛇肉,就是去的裴府,可也沒聽說過裴府有個二老爺啊,而且還是內閣學士,這根本就不可能的。”
“對啊,二十五歲的內閣學士更是沒聽說過。”
秦老太聽到兒子的話,眉頭皺得老高,於是吩咐小五小六去把李安找來。
其他人這才想起,李安可是從皇宮出來的,他肯定知道。
不一會,正在後院烤野雞的李安被小五小六連拖帶拽地拖了過來。
等他知曉事情的經過後,便哈哈大笑了。
“哎呀,李大夫,你彆笑啊,他究竟是不是內閣學士?你這一笑,我心裡就沒底了。”
李安止住了笑道:“如果是裴家二郎的話,那他真的是內閣學士。”
聞言秦家人都嚇了倒吸了一口冷氣。
秦老二更是嚇得差點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他居然……他居然對內閣學士如此不敬,他萬一要是怪罪下來,自己豈不是連累了全家?
秦老太還算冷靜,她輕呼了一口氣問:“李大夫,有沒有搞錯?那內閣學士有這麼年輕的嗎?那可是二品官啊。”
李安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二品官算什麼,裴家大郎是正一品呢。”
看著秦家救人一臉驚悚的表情,他清了清嗓子,緩緩講起了事情的原由。
“當今太後並非皇上生母,與皇上並非一心,先皇駕崩時,皇上尚且年幼,太後以輔佐幼帝為名掌控了整個朝堂,皇上成年後,太後為了手中的權勢,以聖上血統不純為由將他囚禁在洛雲行宮,後來七王爺單槍匹馬將皇上救出,最後又助皇上,在朝堂上站穩根基。”
“而皇上站穩朝堂的第一步,依靠的便是裴家兩兄弟,他們一文一武,加上七王爺,在朝堂上與太後爪牙分庭抗禮,隻是他們誰也分不清勝負。”
“這麼說,裴將軍很厲害,而且就站在正義這一邊的?”
秦老四神色激動地開口。
李安奇怪地看了兩眼,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激動?
人家裴將軍厲不厲害與他何關?
不過他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那是肯定啊,裴家大郎少年成名,統領華南十萬鐵騎,將太後的爪牙威武將軍死死壓製住。”
“而任裴二朗則與七王爺穩住朝堂上,裴家和七王爺就是皇上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