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秦家村的村民攔著大槐村的村民不讓他們衝上前。
而中間,許秀英和石海棠正把一個胖婦人按在地上打。
許秀英騎在那個胖婦人身上,雙手開弓往她身上招呼,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溫婉。
“你這個狠毒的賤人,我要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許!”
許秀英是真的氣瘋,她隻要一想到那根手臂粗的棍子落到樂妞兒或者是紅哥兒身上,會是怎樣的下場?
那個胖女人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抗,隻不過她一反抗,石海棠手上那根手臂粗的棍子就會落在她身上。
不反抗的話隻有許秀英一個人撓她。
“是你們先動手的,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那胖女人雖然不能反抗,可嘴巴卻依舊不饒人。
“養個丫頭有什麼用,長大了還不是成了男人的玩物,還不如我幫你打死了算了。”
許秀英哪裡聽得到了這種話,雙手打累了就脫下鞋板子往她臉上抽。
石海棠也時不時拿棍子狠狠打她。用腳踩她的手。
大槐村的村民們在自家村的人被他們如此欺辱,一個個氣到不行。
不止秦家村一個村都是秦氏祠堂的族人,他們大槐村也是一樣啊。
那看到族氏人被外人如此欺壓,他們真的想衝上去。
隻不過他們一動秦家村的人攔住了,眼睜睜地看著被按在地上欺辱。
“簡直是欺人太甚,欺負女人算什麼,有本事衝著我們來啊。”
大槐村的老少爺們激動地嚷嚷著。
“你們放開我,我要去縣太爺那裡告你們的狀。”
秦家村的村民們可不吃這一套,將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攔著,不讓他們靠近許秀英他們一步。
開玩笑,那個女人打的可是秦家村的童生啊,對未來的秀才老爺,不打死她都不解恨。
“有本事你們就去告狀,我們秦家村也不帶怕的,她居然敢對一個未滿一歲的孩童下手,就是被他們家人打死了,也是活該。”
“對,沒錯,原本就是你們大槐村的人,害了一條命在先,現在又如此歹毒,居然對一個幾個月的嬰兒下手,就是告到縣太爺那裡,也是我們占理!”
大槐村的村民們一個個被氣得吐血可也沒轍,秦家村的村民們說確實在理。
這件事原本就是他們理虧在先,可要看著他們的族人,在他們眼前被活活打死,他們也做不到。
“福林大哥啊,能不能一人讓一步,都是喝得同一條河的水,都是一家人不是。”
裡正緩過神來,看著激動的村民,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同秦福林商量著。
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這件事情,秦福林就來氣,他直接指著裡正的鼻子罵。
“你們哪來的臉跟我說一人讓一步,要不是你們私自截了上遊的水,李大奎也不會氣地找你們理論,他也不會因此丟了命。”
“你們還傷了羽哥兒他可是經過科舉考試的童生啊,你們傷了他,官府怪罪下來,你們擔當得起嗎?”
秦福林的話如同一枚炸彈,在原本沸騰的人群中炸開。
秦家村的人還好,對這話並沒有什麼感覺。
可大槐村的人卻在此刻炸開了鍋。
他們忘記了,秦家村可是有九個童生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最有希望幫考上秀才的童生卻被他們村的人傷了。
意識到這一點,全村的村民們一個個都臉上染上了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