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小子,你究竟出了什麼事,趕緊說呀,你要急死我不成!”秦老太恨不得上去用鞋子抽他一頓。
即便看到秦老太發火了,秦老三依舊閉口不談,甚至還想跑了。
石海棠正好和許秀英端著熬好的止血湯過來,看到這情況悄悄上去一把擰住他的耳朵。
“老三,這種時候你打什麼啞謎,有什麼屁快放!”
“啊,痛痛痛,媳婦痛啊……”秦老三痛的大喊,可又不敢掙脫,怕媳婦生氣。
“知道痛你就趕緊說,不要在這唧唧歪歪的,你要急死誰啊?”石海棠狠狠揪了他一把後放開了!狠狠瞪了他一眼。
“娘,我跟福林叔去了吳府,發現吳府正在舉辦婚禮,而新郎官………”
秦老三擔憂地看了一眼劉大雲一咬牙:“新郎官正是柱海!”
“什麼?”
劉大雲身體晃了一下激動地開口:“這怎麼可能?我家柱海已經娶了媳婦了,怎麼可能還會再娶,你是不是看錯了呀?”
秦老太也被嚇到了:“老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秦老三捂著臉說道:“我沒有胡說八道,我不打算說,就是知道你們不會相信!”
“我也不相信啊,沒有人願意相信,可這確實是真的呀。”
“我們到的時候,他們剛剛拜完堂,柱海娶得是胡家的庶女。”
秦老三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放低聲音接著說:“那柱海媳婦不但羞辱福林叔,柱海還讓福林叔帶了一封休書回來,說枝芽原本就是他給秦家留的後而已!”
劉大雲聽到這再也承受不住,兩眼一閉暈倒在。
站在他旁邊的劉秀桃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另一隻手將孩子抱了過來。
而房間內傳來了重重東西落地的聲音。
秦老太聽到這聲音,心裡咯噔一下暗到不好。
“海棠,你們快進去看一下!”
秦老太話剛出,石海棠就已經衝進房間裡了。
“枝芽!”
石海棠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枝芽暈倒床邊,身下一片紅。
“李大夫,李大夫,你快來呀!”石海棠著急大喊。
“枝芽你要撐住啊,孩子不能沒有娘啊!”
枝芽此刻的眼神已經渙散了,虛弱地開口:“原來……本來我隻是他……他傳宗接代的棋子啊。”
“不是,不是,你聽錯了!”石海棠趕緊說道。
許秀英這會也熱了止血湯藥過來:“枝芽,快,把它喝下去,喝下去就好了!”
枝芽把頭撇到一邊:“不用了,我活不成了。”
許秀英眼淚都出來了,哭罵:“你這個小妮子,胡說八道什麼?”
“兩個孩子剛出生,他們這麼可愛,你怎麼忍心讓他們一出生就沒有娘了啊。”
“對啊,孩子,我的孩子………”
李安剛回到家給枝芽配藥,藥還沒配完就聽說枝芽不行了,急得連鞋都沒穿就衝了過去。
“怎麼回事?剛才不是已經止血了嗎?怎麼突然又血崩了?”
李安一進去聞著空氣中有一股極為濃鬱的血腥味,就知道不好了,趕緊抽出銀針在她身上幾個穴位上紮了下去。
“誰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我走的時候不是已經止血了嗎?”李安急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