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害得我如此的幫凶,難道還不該殺麼?”
一律皺緊了眉,“你腦子是不是有坑?”
骨灰被偷走調換的事,怎麼能夠怪王管家。
正常的情況,誰能想到有人會偷骨灰?這也要怪經手的人,未免有點太過了些。
江魚伸手捂著嘴,“咯咯咯”的笑起來。
語氣卻是相當的平穩,“我知道哥哥的意思,那個老頭對我算是好的,哥哥,你說我慘不慘呐,死後有個人願意幫我收斂屍骨、將我下葬入土,就算是對我最好的了。
不過他對我好,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殺掉他後把他吃到肚子裡了,用他的血肉塑造了現在的身體,也算是物儘其用了,我覺得他知道死後還有用處,肯定會很高興的。”
高興個鬼!這事擱誰身上能高興。
一律麵無表情的吐槽著,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
皺著眉頭試探道,“你連王管家都殺了,江先生呢,是不是也被你殺了。”
江魚沉默了,片刻後舊事重提,“哥哥,你還想不想見靳鳳羽了。”
低頭看著一律,輕聲笑著,“你若是真不在乎他,就趕緊從這裡出去,你對我好我也知道,等你離開我就去殺了靳鳳羽,以後也不會為難你。”
一律神色冷漠,“靳鳳羽在哪裡?”
他若是不在乎靳鳳羽,自然是在這裡來去自如,江魚憑什麼來為難他?
江魚垂著眼睛盯著他看,冷淡的嗤笑著,“把地上這東西戴上,我帶你去見他,或者轉身離開,我保證不攔你。”
一律咬著牙齒,彎腰將鐐銬撿起來。
長得跟手銬差不多,觸手生冰,刺骨的寒意從手指間蔓延,不過瞬間就遍布全身。
絲絲縷縷的,往他手腕上纏,無懼他身上的佛光。
不斷有生機被抽出體外,被那些寒氣吞噬掉。
是個頂邪門的東西。
他低垂著頭,眉眼皆冷漠如冰。
猶豫片刻,把手伸進去,“哢嚓”聲扣上了。
果真嚴絲合縫,沉甸甸的扣著他手腕,樣式看著挺精致輕巧,扣在手腕上後,卻感覺有千斤重。
連抬手都很困難,更彆提做動作了。
他抬起頭,冷淡的看著江魚,“好了?”
江魚彎著眼睛,笑容愉悅,表示自己很滿意。
隨即目光移到他背著的百納包上,閃過兩分忌憚,估計是想起被香爐砸的事情。
聲音尖銳,“把那個包扔了!”
一律懨懨的應著,“哦。”
也沒多說,直接把包取下來,扔到地上,揚起頭看著江魚,“行了?要不要我把衣服也全部脫了?”
“不行!”江魚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憤憤不平的瞪著他,“你是不是想脫給靳鳳羽看?!你想都彆想。”
一律,“……你特麼可真能想啊。”
腦子裡全是漿糊吧,還是黃色的漿糊。
他黑著臉,“現在能走了嗎,要是不行我把這鐐銬扯了。”
這小玩意能逐漸消耗他的體能跟佛光,江魚想讓他沒力氣反抗,可要將他力量抽取完,需要的時間不短。
短時間內,他還是能將束縛扯掉的。
江魚抿緊了薄唇,眼神略微忌憚,下樓梯似的從空中走下來。
慢吞吞的走到他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手掌,低聲歎息著,“哥哥,你為什麼不選直接轉身走呢,我是真的很想放過你的。”
一律冷哼,“你猜我會不會信你的鬼話?”
江魚動作輕柔的摸著他手腕,低低的笑著,“不信也好,靳鳳羽在二樓房間裡,你自己上去吧。”
冰冷的手指在他手腕劃過,“整個彆墅,都在我的鬼蜮範圍內,我還在靳鳳羽身上 下了毒,哥哥,千萬彆試圖扯掉鐐銬逃跑哦。”
靳家在b市這棟彆墅,格局跟a市那棟很相似,他順著樓梯跑到二樓,熟門熟路的推開靳鳳羽房間門口,猛地伸手推開門。
看清屋內的景象,略微鬆了口氣。
屋裡開著燈,靳鳳羽坐在窗戶跟前,聽見動靜,抬起頭朝他看過來。
臉色白的嚇人,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不斷滾落。
整個人的就像剛被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看著格外狼狽,見到他,仍不忘扯了扯嘴角,衝他露出個笑容,“一律,你來啦。”
一律黑著臉,大步走過去,揮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出事還不告訴我,是不是不想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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