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大佬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呀,這麼大的事還能就這?
答案是,真的能。
因為鎖鏈困識海聽起來蠻可怕的,但那也分怎麼困。
畢竟一來鎖鏈上沒有散發著什麼功德啊罪孽啊之類的一看就比較難搞的光芒,鎖鏈上頭沒有內刻什麼符文,外頭也沒有擺出什麼嚇人的陣勢,更沒有什麼法力流轉,彆說小二甚至不需要說蘇羲,係統自己經曆過的那個仙俠世界隨便來個沒那麼菜的大佬都能幫她把束縛解了。
然而係統不懂這些啊,係統想到快穿局隻覺得這是個龐然大物,還想了想自己遭受過的天道誅滅,有點緊張:“前輩……那個,不要掉以輕心,我身上也受過這種限製,也有個大能幫我解開了這個禁製,但解開的下一瞬間……”
“怎麼著?”
“我就被天道抹殺了。”係統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也真的是一片真心對蘇羲,“我是擔心,我家主人沒把這個當回事,隨隨便便就解開了束縛,完了和我一樣落了個……灰飛煙滅就剩殘魂的下場。”
小二露出了一個很emmmm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我解開這鎖鏈,天道就會誅滅我侄女兒?”
“對啊。”係統覺得自己的經驗是很值得參考的。
可小二表情都扭曲了:“可我就是天道啊……”
係統:“啊……啊?!”
對不起打擾了我收拾收拾這就滾。
……不行我不能滾我不明白這是什麼原理!
蘇羲很努力憋著笑,但想一想小係統當年就因為這個灰飛煙滅了又有點感慨,把小海棠收了回來輕輕拍了拍小海棠的腦袋:“行啦,關於道祖和天道的關係回頭我給你解釋,你今天說的話夠多了,先歇著,剩下的事你聽著就行,好不好?”
事實證明,宿主還是一如既往的靠譜,她說的不用擔心被天道誅滅就是真的不用擔心。
係統乖巧地繼續躺平等大佬帶了。
蘇羲原本是想萬事明天說的,但係統既然在今晚上給小二攤牌,她不給小二說個明白,多半小二也睡不踏實。
她自己就想了想,從……
“不知二伯對我到底了解多少?”蘇羲問,“我以前被與我父親做對的魔尊扣押,而後魔尊怕我與父親裡應外合,便將我的身體與魂魄分離,此事您知曉否?”
小二點頭。
那蘇羲就從這時開始說起。
她魂飛渺渺把自己操作到了快穿局,她的魂魄和身體分離了很久早就虛弱得不行,在混沌之間無可拒絕地和快穿局簽了賣身契,不過也算福禍相依,虛弱的魂魄沒有讓快穿局提高警惕,對她識海上的鎖沒有那麼厲害。
完了就給快穿局做任務,每個世界的功德來說都足夠死後封神了,偏偏大部分功德都被快穿局扣了下來,就從手指縫裡流了一點給她,但她也還是想起了往事,就要求了去一個修仙世界(方便搞事)。
“我也沒想到能在這兒遇上您。”蘇羲道,“本來我籌劃得挺麻煩的,但遇上您事情就簡單多了,我就給係統……對,就是您看到的這個應該是快穿局派來監視我的小海棠攤牌,然後現在我發現,小海棠本身也是個給快穿局乾了好幾十個世界的活兒,完了因為想跑於是被抹殺了。”
或許老家在洪荒世界的大能都比較護短,反正聽完了自家小小鳥被人家欺負,小二現在就想去掀了那個快穿局。
忍住!
明擺著快穿局是個黑心單位,掀了它多半會有來自大道的功德,自己已經是道祖了拿之無用,讓給小丫頭比較合適。
至於說聽到小海棠是被天道抹殺……
小二垂下眼眸,去聯係自家大寶貝兒:“咋回事兒啊,哪個世界這麼排外啊,所有外來者都殺無赦?大道都不管管?”
搞事情嘛這不是→_→
大寶貝兒還是給力,一陣玄妙的靈氣波動散出去,再沒多久便有一股子小二都覺凝重的威壓降臨了這個小院。
小二彎下腰。
小二尚且如此,如今的蘇羲自然更是遭不住,斂衣跪了下來。
而海棠花也被蘇羲恭恭敬敬單獨放了下來。
一道不知從何而來的晦澀靈光降臨到了海棠花身上。
查了沒多久,靈光消散,又一團靈氣將小海棠捧到了桌子上,小二知道這是大道查完了的意思,從乾坤袋裡掏出了一對茭杯。
大道不會說話,茭杯是道祖問大道“你到底咋想的啊”的日常用具——茭杯在卜算界基本算是最低端的產品,比不得什麼六爻啊六十四卦啊龜甲啊之類甚至可能可以解答出一本的東西,它就是兩條一陰一陽的陰陽魚,可以理解為兩枚硬幣,扔地上如果是一正一反那就是同意,兩麵正麵就是沒想好怎麼回答,兩反麵就是不同意。
很簡單粗暴。
小二祝禱一番,扔了一回,得了一正一反之後,他自己都笑了。
恭恭敬敬送走大道,完了才把蘇羲扶起來:“與我所料不錯,是那鎖鏈解開的瞬間快穿局有感應,隨後把它身上許多做過的罪孽都加到了任務者身上,所以這小可憐才被天道誅了。”完了還嘖嘖有聲,“這快穿局挺會想啊,功德是他的,罪孽是任務者的,怎麼這麼能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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