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宇聽後,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放下手,直視著胡煜的眼睛,語氣裡帶著幾分認真和深沉。
“班長大人,你相信神明的存在嗎?”
胡煜聽後,神色微怔。
“神明是存在的,他們有的是啟蒙者,有的是指引者,有的是保護者,有的是善施者。或者他們還有一個更為通俗的稱謂——貴人。”
“我曾有幸得到神明的眷顧,所以也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員。這就是我的動機。”
溫澤宇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每個字都承載著沉重的意義。
胡煜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從未想過溫澤宇會有如此的想法,這讓他感到既驚訝又好奇。
他看著眼前的少年,想起了三年前,那個關於他自毀墮入黑暗的傳聞。
那些傳聞,謠言亂飛,讓所有人都對被稱為“天才少年”的他嗤之以鼻,但他卻從未向外界作出任何解釋,直接退出樂團,結束自己的生命。
“溫澤宇,你……”胡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不出口。
溫澤宇看著胡煜猶豫的神情,他眉眼微皺,“有話不妨直說。”
胡煜深吸口氣,沉默片刻,然後搖了搖頭,“沒什麼,不是要緊的事。”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胡煜對溫澤宇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彆的他不敢保證,但對溫澤宇的人品,他還是很有信心。
所以他寧願相信,那個傳聞是居心叵測的人設計陷害,故意為之。
溫澤宇看了眼手表,說道:“十點半,差不多該回去了。”
胡煜擔憂皺眉:“不知道向晨那家夥車練的怎麼樣了,他一向神經大條,不擅長器械操作。”
“彆擔心,有楊叔在,應該問題不大。”溫澤宇安慰道,他拿起手機,給楊叔撥了通電話。
電話接通後,溫澤宇簡單地詢問了向晨的情況,楊叔一一作答。
掛斷電話後,胡煜好奇地問:“怎麼樣?”
溫澤宇拿起汽水喝了一口,然後轉向胡煜,眼底笑意深沉:“楊樹說,經過一番調教,總算勉強征服了電動車。”
胡煜有些同情地說,“聽你這語氣,楊叔教導他的過程應該挺不容易的吧。”
“誰說不是呢。”溫澤宇眯起眼,唇邊緩緩綻放出一個優雅弧度,“也就撞上兩棵樹,撞歪兩輛車,橫跨三個花壇,碾壞兩塊草皮……”
胡煜嘴角微抽,心中默默為向晨默哀一秒。
“哦,對了。”溫澤宇稍一用力,掌心的汽水易拉罐瞬間變形扭曲,“楊樹還說,他碾死了我爸最愛的君子蘭!”
胡煜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碾……碾死了?那完了,向晨這下闖大禍了。”
溫澤宇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要不然,他能乖乖學會騎車。”
“你的意思是……”
“那棵君子蘭價值十萬,他能賠得起?當然隻能乖乖聽從楊叔使喚了。”
胡煜頓時啞口無言。
果然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
“回去吧。”
溫澤宇站起身,把捏壞的易拉罐隨手丟進垃圾桶裡,朝著前來接他們的轎車走去。
接下來兩天,為了讓眾人享受假期的尾巴,溫澤宇貼心地沒有給安排任何技能訓練。
六號上午,楊叔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