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唐月華這般的稱呼。
玉天翼並不反駁。
也更加不會因為她這樣子說他,就惱羞成怒。
反倒是笑盈盈地看著唐月華不說話。
就這麼注視著她的眼睛。
反觀是唐月華。
麵對著這般舉動的玉天翼,她有些不知所措。
落在玉天翼的懷中。
兩人毫無間隙地貼靠在一起。
她能夠感受到玉天翼那誠懇的身體變化,所以她惶恐不安。
生怕玉天翼又會如同前幾日一般。
化作餓狼。
將她給吃乾抹淨。
甚至是連骨頭渣都不給剩下。
為了轉移自己的情緒,唐月華強自鎮定,為了讓自己把握主動權。
她試圖讓自己去嘗試自己並不擅長的強硬,逼著讓自己同玉天翼對視,並用一副質問的口吻說道:
“怎麼,說到你心坎裡去了,所以沒有辦法反駁我了是嗎。”
隻可惜。
唐月華完全不清楚。
她以此刻這種姿態同玉天翼說話,完全不具備話語本身的力量。
根本就讓話語原本所具備的效力消弭於無形。
看樣子,你根本就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誘人啊...
眨了眨眼睛,玉天翼伸手撫著唐月華的麵頰,手指在她朱唇上停住,並且輕輕地按壓,麵對著唐月華那不自然,極為勉強地與他對視卻不具備力量的眼神,玉天翼嘴角上揚:
“是啊,我就是無恥之徒,否則,我怎麼可能得到這滿滿一帝都的貴族紳士們都渴望卻不可及的帝都之花呢。”
這話說得直白。
毫無藝術性。
但正是這種毫不掩飾目的的直球。
是唐月華這種常年習慣了上流社會委婉含蓄交際,意思傳達七彎八繞的貴族溝通方式的人,所並不擅長的。
尤其是。
她此刻更是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態坐在玉天翼的懷中。
在外人眼中正同玉天翼‘深情’對視著。
雖然不是真的發自肺腑。
但在環境和身體激素的影響。
在玉天翼主動的塑造之下。
使得唐月華的心情。
不得不跟著緊張起伏。
無法做她熟悉的自己。
對於玉天翼,她也根本就不可能應付自如。
她那平靜宛如死水般未曾流動過的心境。
因為玉天翼。
早就掀起了驚濤駭浪。
波濤洶湧之下。
已然七零八落。
“你...”
“我什麼?”
“.....”
摩挲著唐月華光潔的麵頰,在她閉著眼睛躲閃可有些無法麵對的抵觸之下,玉天翼靠近了她的耳旁,滿臉笑意地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要對你做什麼壞事兒?”
唐月華不說話。
但發顫的身子已經表明了她此刻的心情。
玉天翼繼續道:
“隻是可惜,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暫時我想要選擇規矩一些。”
唐月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不由得有些詫異地睜開眼睛。
可是剛才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