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九娘不免有些疑惑與不解,屋裡頭的人又都是她的心腹,所以此刻的九娘全然未藏著掖著的意思,直接開口道
“他今年才十六,年歲又不大,咱們沈家過了二十還未議親的子弟多得是,這又是什麼秘事。”
聽了九娘等不及的一句,夏朵隻笑著應道
“姑娘莫急,下麵奴婢要說的密事正與陸三郎的親事有關。”
一聽事關陸三郎的親事,九娘立時就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更有些著急,倘陸三郎與旁人家的女子有了什麼不該有的牽扯,那這麼好的五姐夫人選便隻能舍棄掉了,畢竟,是給五姐姐挑選夫君,萬不能有任何是非口舌的。
“那陸三郎母親將將過世,據說還未過頭七呢!他大伯母便說不忍瞧陸三郎孤苦無依,又說陸三郎父母在世時正要與陸三郎說親,說的人選正是她的娘家侄女。”
直到聽到這裡,九娘的一顆心依然從緊張的撲通直跳驟然直追深淵,又頭痛著,陸三郎是做不得五姐夫了,難不成,得在謝家大郎身上下些功夫。
隻是還不等九娘那廂心思滔天,夏朵接下來的一席話,更是惹得九娘目瞪口呆。
“哪裡知曉,陸三郎的三嬸卻道,他母親臨終前,曾囑托過,要尋她娘家侄女兒結親。”
認真說起來,沈家的規矩素來大,沈家閨女又養的金貴,素來是不曾聽聞過半點醃臢事兒的,這會子的九娘卻從夏朵的口中聽到了陸家的是非,更是事關陸三郎妻子的人選之爭。
窺一隅便知全貌。
九娘也不是個蠢的,尋思了會子,便也能想出個所以然來,而立在她身後許久未開口的春草卻比九娘還心急了些,忍不住好奇追問了句
“這一個大伯母的侄女兒,一個三嬸的侄女,那陸三郎又如何說?”
見春草問出了心中疑惑,九娘便也不再多嘴多舌的開口,而是同春草一般樣的用希冀的眼神看向夏朵。
夏朵則神秘的笑了一笑,接著便替二人解了惑
“陸三郎說,如今重孝加身,這個時候哪裡容得他說親,據那幾個奴仆的意思,陸三郎想著過了孝期,再中了進士再論親事。”
聽到這個回答,春草不由得抿嘴笑道
“想不到那陸三郎是個有誌氣的,便是他再滿腹經綸,在家守孝好幾年,隻怕要中進士很是艱難,到時候,又能結什麼好親事,這話顯然是拿來推拒他大伯母與三嬸的,嘖嘖。。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