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本公子就告訴你們。除了本公子和公義神勇無敵,各位兄弟配合默契之外,便是聲學作用衝擊了地質斷層,造成地殼輕微運動,你們聽得懂嘛?”
“呃……”回答葉歡的是一片目瞪口呆,眾人哪裡聽說過什麼地殼運動?
齊俊看見葉歡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由心中腹誹,隨後靈機一動走到了秦武麵前:“秦什長,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千多烏桓騎兵,就是豬你們也得殺半天。”
“呃……山塌了壓死的。”秦武先看看葉歡,見他不置可否這才說道。
“山,山塌了?山怎麼會塌?”齊俊心道這也太巧了吧。
“都告訴你了,聲學作用衝擊了地質斷層,造成地殼輕微運動。”葉歡捂著嘴笑。
“行,你行,有本事你和校尉和盧中郎也這麼說?”齊俊沒好氣的道。
“那是自然。等等,你說誰?盧中郎又是誰?”
“左中郎將盧植盧大人,他親自率領三軍將士來援的。”
“哦,原來是盧叔父。”葉歡點點頭,大漢三大名將耳熟能詳,尤其盧植盧子乾更是文武雙全,當年在洛陽他還抱過幼年的自己,應該說是幼年的葉大公子。
說著話,前方又是一大隊人馬到了,奔行當先一人頂盔貫甲,頭插紅纓,正是冷烈。
高速奔行之中,隊列絲毫不亂,隨時保持攻擊態勢,看來冷校尉不僅是箭術出眾。葉歡觀察著來騎的陣型迎了上去,先給冷烈見禮。
“好,好。”冷校尉拍了拍葉歡的肩膀隻說了兩個字,但力道卻足以表明他的心情。
“校尉,冉合伏圖二部騎軍想要穿越北曲穀,恰逢山動堵塞穀道,他們已經退了。”當著冷烈的麵,葉歡當然不能玩笑,據實告知。
一旁的齊俊聽了直翻白眼,不是什麼聲波地殼嗎?這小子就會見風使舵。
“走,盧中郎要立刻見你,去了再說。”冷烈說完上馬,又對齊俊道:“你帶本部人馬看住穀口,等後援前來換防方可撤回。”
“諾!”
葉歡看的暗中點頭,自己就沒想到這一點,不管穀道是否為亂石堵塞,但為兵家計,任何可能都要考慮。有一隊士卒坐陣可保萬無一失,冷校尉無形中又教了自己一手。
奔行十裡,葉歡看見了一隊隊漢軍騎兵奔行,腦海中細細一想,他們所走全是要害所在。倘若烏桓騎兵當真前來,這些騎軍就能發揮前哨的作用。
還有那些挖掘塹壕的步卒,關鍵都在阻止烏桓騎兵最強的一點,機動!後方並不知前方戰況如何,但應對起來卻是有條不紊,環環相扣,大漢名將由此可見一斑。
到了臨時建立的營寨,葉歡感觸更多,原來戰時的營寨是這般設立的。以往僅僅在書上看見那些大將的威風,現在方知威名是無數的細節累積在一起的。
冷烈帶著葉歡直奔帥帳,進去之後葉歡就看見那個半甲頂冠,負手與地圖之前的男子。雖隻是一個背影,卻給人淵渟嶽峙之感。
“三軍校尉冷烈,接應八軍十二隊前來,見過中郎。”冷烈上前見禮。
“免禮。”說著話男子轉過身來,麵容儒雅,身姿挺拔,笑容可親卻是不怒自威。見到盧植葉歡才真正知曉所謂儒將是何含義,威嚴與儒雅兩種不同的氣質竟能融和一體。
“悅之,還記得老夫否?”盧植眼光落在了葉歡麵上,微笑頷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