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見狀急忙走了出去,他知道典韋張遼等人肯定是擔心葉歡。他平日待下極善,藏了個女子在軍中都未泄露一點消息,可見六曲如何團結!
“祭酒,祭酒……”見江陵出來,典韋等人嘩啦一下圍了上來。
“祭酒,當日之事我們全部知情,向導,向導。”王明聞訊也來了。
“祭酒,曲長也是為了打探地形。”張遼言道。
典韋沒有說話,卻是一副隨時衝進帳去救葉歡的話模樣。
“這都乾什麼了?中郎喊葉曲長問詢而已,你們這一哄而來想害他?都給我回去。”江陵一揮手又看見了遠處一路小跑而來的林雪,心中不由暗暗點頭。
“林校尉,快點把人帶回去。”祭酒又對林校尉道。
“祭酒,末將求見中郎,此事是我失察,該當請罪。”林雪喘了口氣道。
“回去回去,都給我回去。”江陵大聲道,隨即走到林雪身邊壓低了聲音:“不要添亂。”
“祭酒,葉歡名儒之家,不忍對女子下手也是常情。”林校尉小聲道,得知葉歡此事他又氣又擔心,立刻趕了過來。
“知道了,快走,快走。”
“都給我回營,還嫌不夠亂?”林雪會意,回身對對眾人道。
外間動靜劉將軍儘數聽在耳中,不禁看著葉歡搖了搖頭。這小子作戰勇烈善於統軍人緣又好,不怪林校尉和一眾屬下如此,就是太能惹事了。
片刻之後江陵回來,帳外腳步聲遠去,盧中郎便對飛雲朵問道:“你是蹋頓單於之女?”
“我叫飛雲朵,我爹是蹋頓,你又是誰?”飛雲朵看了葉歡一眼才答道。
“不得無禮,這是盧中郎……”葉歡一旁道。
“你給我閉嘴!”中郎喝了一句。
“飛雲朵姑娘,葉歡說擒了你做向導,可有此事?”盧植聲音稍稍放緩。
“嗯,他在胡圖部擒,擒了我。”飛雲朵不知為何有點擔心。
“老夫問你,他對姑娘可有冒犯之處?”盧植微微沉吟又問。
“我去,中郎你這麼問什麼意思?”葉歡雙眼瞪大心中暗道。
“沒,沒有。”盧中郎語言溫和,儒雅灑脫,原本飛雲朵真的想控訴一下葉歡,可話到嘴邊卻。
“兩國交戰,禍不及婦孺,你既是蹋頓單於之女,老夫便送你回去。”盧植心中鬆了口氣,他還真怕葉歡見飛雲朵貌美,做出什麼事來。
聽了中郎之言,看著葉歡一臉委屈的表情,劉將軍和江陵不住搖頭,心裡又有些好笑。
“伯伯,你真的放我回去?那,那他了?”飛雲朵愣了一下,小聲問道。
盧植沒好氣的看了葉歡一眼:“誰擒的你,誰送你回去?怎麼,姑娘不願他送?”
“不是不是,就要他送,他還要跟我爹要一千駿馬一千隻羊,回去我讓爹爹給他。”飛雲朵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