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閉嘴,聽他說。”林校尉不耐煩的喝道。
“校尉,中郎讓各位校尉練棋可是要考察的,歡讓校尉容易,可其他會讓您嗎?到時候校尉要是輸了,豈不是丟我八軍的臉麵,你說他們是不是小人之心。”
“有理,有理,你們少說話。”林雪聽得連連點頭,回身看了眾人一眼。
眾將心中一陣腹誹,葉悅之你這張利口也太能說了,黑的白的都是你行。
“校尉你想想,其他各軍還能找到歡這麼好的陪練?你天天和我下何愁棋藝不進?就似歡一直和公義文遠這般高手練武,碰見烏桓就是得心應手。”
“說的對,說的對,再來再來。”林雪聽得更覺有理,在葉歡聲情並茂的描述下,他似乎看見自己將潘鳳冷烈等人殺得抱頭鼠竄,會心一笑急忙收拾棋盤。
“悅之你提公義就行,少帶我,你把人家敬方欺負的還不夠慘?”張遼沒好氣的道,如今他的確與典韋葉歡一道練武,賭注是砍柴挑水,文遠都挑了半月了。
典韋憑著硬實力也就算了,唯獨葉歡,就是切磋之時也是陰招損招層出不窮,張文遠心中陰影可是不小。前幾日以切磋為名找來高順,那下場可想而知。
“哎,練時多被我騙,戰時誰也騙不了你。”葉歡正色一言,隨即笑嘻嘻的對林雪道:“校尉請,你多想想日後騙他們的模樣。”
林雪聞言落子,那拈子的造型和落子的架勢看的眾人眼中一亮。奶奶的以後萬萬不能與葉歡鬥嘴,難怪六曲士卒每次隻要被他一煽動,就嗷嗷叫的向上衝。
事實證明,造型擺的再好,逼格架的再高,在實力麵前都是浮雲。接下來的三盤,林校尉眾人齊心合力拿出吃奶的力氣,還是被葉歡殺得大敗虧輸。
不過林雪身經百戰,意誌頑強。他抱定虐慘其他校尉的信念,屢敗屢戰,永不放棄。其心之誠,其情之真令得葉歡也頗為動容,我特麼又煽動過頭呢?
“林校尉,朝中有使臣前來勞軍,中郎讓校尉晚間赴宴。”華飛前來傳訊。
“朝中使臣?誰啊?”林雪問道。
“黃門令黃池,還有車騎將軍之子何剛。”
“黃門令?他們還懂打仗?”林雪搖搖頭哂笑道。
“何剛?何方直?這小子跑來乾嘛?兵荒馬亂的也不怕碰上馬賊?”葉歡訝然道,當年在洛陽何剛乃是他最好的玩伴之一,獒犬虎王還是他送的。
“哈哈哈哈,有勞悅之兄掛念,區區馬賊,怎能阻擋小弟思念兄長之情?今日一來便聞兄長此語,當不虛也。”帳外忽然傳來一陣大笑,之後言語極為欣悅。
帳內眾人聽了一怔,隨即眼光全部落在葉歡身上。笑聲言語皆是張揚無比,充斥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卻像極了葉大公子。
“方直。”葉歡不理眾人的眼光,起身撩起帳簾就衝了出去。
“悅之兄!”剛出帳門,隨著一個喜悅的喊聲,葉歡就見一座“大山”般的黑影向著自己壓來!他又不能躲,隻得任由對方和自己相擁。
“方直,你這是腫了嗎?”感受到無數肥肉的擠壓,葉歡不由出言道。
卻原來多年未見,何剛何公子卻是“肥碩”無比。之前西河公子張敘已然夠胖,但和何剛一比顯然不是一個級彆,葉歡目測身高到自己鼻子的何公子至少得有兩百來斤,不,按漢末的衡製就是四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