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重新落座,葉歡隻能在盧中郎身後侍立,案幾已經被他一掌拍碎了。
“單於,你我便按所議,五日之後還在此處締結盟約,還望單於信守承諾,不再妄興刀兵。”盧植正色言道。
“中郎放心,我既然答應中郎,就不會背約,那……”蹋頓說道這裡看了葉歡一眼。
“此事老夫足以應承,單於不必掛心。”盧植撚須道。
“好,中郎一言勝似千金,那我們五日之後與此相會,先行告辭了。”蹋頓說完起身對盧中郎一禮,再看了葉歡一眼,這才率眾去了。
葉歡剛才就覺得中郎和單於話中有話,眉來眼去的肯定有陰謀,一見烏桓眾人出帳便輕聲對盧植問道:“中郎,單於言語間老盯著歡看,卻是為何?”
“你還來問老夫?老夫還要問你呢。好好的送人回去為何要一騎雙乘?你那手腕之上又是什麼?今日又為何向單於要飛雲朵姑娘?”盧植聞言雙眉一揚接連問道。
“我……一起雙乘是她的馬腿斷了,這手鏈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啊?今天?今天隻是個比喻,彆人不清楚,中郎你還不清楚?我冤枉,中郎你得給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