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院廣場上劍氣縱橫,風聲不斷,姚慶正在與徐既交手。
六名墨門劍客之中,他是最後一個出手的,前麵則是五連敗。最多的在徐既手下支撐了二十三招,此人劍法高超,功力深厚,腳步身法更是妙到毫巔。
出手之前姚慶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墨門劍客百折不回,他也要看看自己能撐多長時間,眼前的徐既是最好的試金石。
葉歡坐在場邊,翹著二郎腿捧著碧玉盅,黃娟在背後打扇,一臉的悠閒自在。
“紈絝!”鄭毓心中說了一句,眼前的葉歡又是另外一副模樣。
“玉佩哥,你是不是哪個零件出問題了?你看看人家這劍法?張弛有度,揮灑自如,怎麼也得90以上吧,他還沒出全力了,真打公義也未必包贏。”
葉歡一邊仔細看著,一邊嘗試和玉佩溝通,徐既的劍法果然驚人。
換了惡來典韋,也許能依靠強大的力量加以壓製,但徐既精密的劍招也足以抵擋,實在不行還能靠著迅捷的身法抽身而退,步行短打他算是頂尖高手了。
再過十招,徐既的木劍點在了姚慶的肩頭,後者一共支持了二十七招。
“我來。”鄭毓說著話起身,接過姚慶遞來的木劍就要上場。
“誰讓你上的,給我坐下。”葉歡一旁道。
“花東主,該我了啊。”鄭毓眉頭一皺,也不稱呼對方悅之兄了。
“該不該你我說了算,圖昌,換你們了,彆給我丟人。”葉歡丟下一句又對苟圖昌道,偵察隊各人也要趁著眼前檢驗一下。
“是,東主。”苟圖昌答應一聲又對身邊眾人道:“都給我拿出吃奶的勁來,輸也要比他們撐得時間長。”
當著眾人的麵,偵察隊眾人沒有出言,一個個重重點頭。
場上徐既有意無意的看了葉歡一眼,後者則是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王健,張周,楚南,李雲,四人接連上場。論身手徐既便是讓他們齊上也不具,但這幾場打下來,他卻有點出汗了,胸口微微起伏,方才連戰六人也未如此。
這幫家夥太不按套路出牌了,怎麼陰怎麼來,什麼懶驢打滾,地躺拳層出不窮。絲毫沒有半點風度,出手卻極為實用,若不是徐既經驗豐富有幾次還差點上當。
“這哪兒是比武較量?根本是市井之徒鬥毆,什麼人帶什麼屬下。”鄭毓心中暗道,那個李雲明明輸了還不認,繞著房子跑,可看葉歡,竟在微微頷首。
“苟圖昌請徐先生指教。”苟圖昌是唯一一個先給徐既行禮的。
“不必客氣……”徐既下意識的一抱拳,苟圖昌趁機就是掃堂腿。
“你們?”徐既迅捷後退閃過,心裡是哭笑不得,還以為總算來個正經的。
“一丘之貉。”鄭毓不屑的呢喃,這樣撐得長能證明什麼?
“公義,圖昌長進了,還會用兵法。”葉歡卻在和典韋交頭接耳。
“敵強我弱,就該如此。”典韋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