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特麼賤啊,好好的提這個茬乾嘛?”葉歡後悔的想給自己兩耳光。
“父親,孩兒知錯,可內臣當年陷害父親,如今又冤屈鄭公。孩兒看見他們氣就不打一處來,爹,孩兒也有脾氣的。至於婚禮之事,您不在場麵再小,司徒麵上如何?”
“冠軍侯?按你之言倒是為父說錯了?”葉正淡淡的道。
“我錯我錯,爹您怎麼會錯,千錯萬錯都是孩兒錯,我改。”聽父親出口冠軍侯三字,葉歡就知要糟,當下連聲言道,那態度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好了,不要在這裡給我裝神弄鬼,讓鄭公笑話。”葉正不耐的揮揮手。
“伯卿,你對悅之也太苛責了,他這般年級,已是出類拔萃。”鄭玄一旁笑道。
葉歡剛想點頭,被葉正看了一眼,急忙垂首肅立不言。
“鄭公謬讚。”葉公說著指指葉歡:“這個東西不能慣的。”
“老爹,能給點麵子嘛?我堂堂的冠軍侯,怎麼就成東西啦?”葉歡隻能腹誹。
鄭毓站在祖父身後,看見堂中情形卻是憋笑憋的辛苦,咋就這麼老實了?
看了鄭毓一眼,葉歡忽然想到了什麼,上前對鄭玄又是深深一禮:“鄭公,今日歡還有一事要稟明葉公。”
“悅之有事但說無妨。”鄭玄欣然道。
“翼德,侍書,你們先出去,這裡留統叔就行。”
張飛和侍書聞言,又見葉正微微頷首,皆是出屋去了,侍書不忘將門帶上。
“鄭公,爹爹,是這麼回事。”葉歡便將毒王禽滑與神耳郅幀刺殺,鄭毓受傷,自己又為他療傷之事說了一遍。聽了此言,鄭毓已經羞的埋首祖父身後,但心中卻是歡喜。
“爹爹,雖是事急從權,但歡終究有損毓兒清白,且歡心中對之不無傾慕,還請爹爹為孩兒做主,還請鄭公恕歡之過。”葉歡說著對葉正和鄭玄深深一躬。
這番話聽得鄭毓更是心花怒放,蓋因葉歡當著嚴父之麵也敢於承擔,更因他那句不無傾慕。而不是簡簡單單的有損清白,其實在此時,風氣可絕不似明清那般的。
葉正聞言第一個反應就是皺眉,小子你膽肥了,納妾還要為父首肯?但很快他便知曉,以鄭玄的身份,葉歡此舉算是恰到好處,當下先狠狠的看了兒子一眼。
“鄭公,悅之無禮,還請恕過,正相請鄭公首肯。”葉正亦是起身一禮。
鄭玄撚須一笑微微頷首,方才葉歡去見祖母母親之時,鄭毓已經和他說過。雖然說得沒有這般詳細,可看孫女眉眼之間的情意又豈能不知她的心意。
“悅之,毓兒自幼少得父母憐惜,你還要好生照顧她才是。”鄭玄目視葉歡言道,他素性豁達,並不太過在意名分,況且葉正能夠如此,天下不會出三人之數。
“鄭公放心,歡絕不會有負毓兒。”葉歡肅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