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問一聲是誰,也好配合。”胡波又問。
“騎軍九曲,臧滿之。”高順揉腿的動作不停口中答道。
“諾,那屬下去了,將軍來時定可在付林安坐。”胡波說著起身而行。
騎軍九曲,臧滿之。這兩個名字是能拿來和張海龍的王牌六曲相提並論的。隻不過二者風格完全不同,一個是沉默寡言,另一個卻是全軍上下都是話癆。
倘若你不了解九曲,看上去他們一個個都是老兵油子。那張利口能把死人說活了,單單“我去”兩個字就能代表所有的感情,編出的段子更能令人噴飯。
於禁率軍攻擊巨平之時,便是九曲為他擔當掃清外圍之責。說起與臧滿之的配合,那就是兩個字,舒服!根本不用你交代,當然臧司馬的話少一些會更好。
“校尉,胡曲長莫非是想?”看著一曲士卒去了騾馬身邊,於禁不由問道。
“你當他真是瘋子?他鬼的狠呢。”高順搖頭一笑。
“校尉所言極是,此法若成,弟兄們的傷亡會小很多。”於禁頷首道。
胡波拿的什麼?黃巾軍軍服唄,定邊軍不差這個。此時帶上此物,胡瘋子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他要喬裝詐城,將軍給的付林軍情他昨天背了一夜。
漫天大雨之中,看著一隊友軍士卒狂奔而來,付林城頭的守軍立刻高聲喝問。
“我乃張茂渠帥麾下三軍五曲曲長淩順,將軍派我來多取些蓑衣,這他娘的天氣,都深秋了,還有如此大雨。”胡波仰麵喊道,不住用手抹臉。
“胡隊長,你們就這麼多人?”看了城下百來人,守軍又問。
“大車在等著呢,路上太爛,馬車過不來,要靠人往上搬,這是我軍腰牌,兄弟你看看。”胡波喊著忽然想起了什麼,從腰間取出一塊竹牌不住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