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商議之後,葉歡單獨留下了張遼高順典韋與淳於落,加上作為先鋒出征的潘鳳,帳中便是如今定邊軍的核心。有些軍情傳遞,葉歡是嚴格限製在一軍統領級彆的。
方才大公子一臉肅然,現在的神情卻輕鬆了許多,邊保上了茶水之後他就對張遼笑道:“文遠你剛才問怎麼打?還是以你為主,但八羌你給我狠狠的揍,西涼留一手。”
“八羌狠狠的揍,西涼留一手?”張遼聞言有點疑惑,明明北宮望才是叛賊啊。
“對,你要把車茶飛揍的看見我定邊軍旗就心寒。”
見張遼還有疑問之色,葉歡點點頭對賈詡道:“請參軍為文遠將軍解惑。”
“文遠將軍,此事彆有前因,來前將軍借司空之手給北宮望作書……”賈詡一邊先將那“抹書間敵”之策給眾將解釋了一番,張溫之信字斟句酌,皆是三人合力。
“哎,此乃先生之計,和歡可沒有什麼關係。”葉歡擺擺手輕鬆笑道。
“抹書間敵?”張遼思索片刻微微頷首:“先生好算計啊,如此一來二人必生罅隙。”
“嗯,不過北宮望和車茶飛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典韋以己度人道。
“哈哈哈,典將軍勿憂,北宮望自幼熟讀兵書戰策,頗有文名,而車茶飛亦是自小開始學習我大漢文章,一定看得懂的。”賈詡笑道,間敵之計的基礎便是對二人的了解。
“學習我大漢文章?文遠,這次你再給他一個學習的機會,教他怎麼打仗。”
“公義說得好,就是要教他怎麼打仗,文遠,看你的了。”葉歡正色道。
“將軍放心,八羌騎軍作戰之法,樊稠樊校尉曾與我說過,略知一二。”
“哦,還有此事?”葉歡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張遼和樊稠還有交流。
“將軍,六壇晉陽佳釀,反正全軍禁酒,遼也沒得喝。”張遼說著麵有惋惜之色。
“乾得好,六壇值得,等拿下北宮望,歡與文遠一車!”葉歡拍案讚道。
賈詡聞言搖了搖頭,定邊軍這是上行下效,葉歡便經常如此,他還親見冠軍侯向張司空討教大軍調動安營之法。當下一笑繼續言道:“故才有痛擊車茶飛之言。”
“先生,文遠狠揍車茶飛,卻對北宮望留手,前者遲早得到消息,則更添間敵之效?”高順方才一直在沉吟,此時聞言便道。
“高將軍說的是,一封書信如若不足,戰場上的表現就算旁證。”賈詡頷首。
“文遠,要不你我換換,順被先生說的都想去揍車茶飛了。”高順拍拍張遼肩膀。
“這個你與將軍說,將軍下令,遼無異議。”後者莞爾。
“將軍,洛陽快報。”楚南的聲音忽然在帳外響起。
“洛陽快報?”葉歡聞言一怔,出什麼事兒了?我這兒前腳才剛走啊。
“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