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於,葉郎打仗厲害,但做朋友也值得信任,我們應該派人去知會一番。”眾人聞言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半天,還是邱明言道,幾名頭領眼中一亮也連連點頭。
“知會一番?你們誰去?”單於的目光巡視全場,索突胡利等人卻是眼神閃爍。
“單於,讓胡宇去,右王與金善頭領和葉郎最為友善,此時隻有他去。”邱明言道。
於是乎才有了今夜一幕,至於胡宇,乃是應於夫羅征召而來,金善也不得不聽。
“金善頭領?胡宇,要見我家將軍?先等著,我去通報。”見三人主動下馬,且解下腰刀放在地上,士卒微微一愣隨即言道,匈奴大頭領金善他們還是知道的。
“胡宇?”此時張海龍聞言已經縱馬而來,當年定邊軍“拉練之時”,他曾多次往返與匈奴烏桓之間,右王圖葛青和金善他都熟悉,胡宇乃是金善麾下最得力的首領。
“張曲長?”胡宇一見張海龍雙眼立刻亮了起來,便快步來到馬前。
“兩軍交戰,你要尋將軍和張將軍何事?”張海龍冷冷的道,定邊軍除了討賊,亦是要為皇甫中郎報仇,匈奴既然參與此事,以葉歡的性格就絕不會放過對方。
胡宇見狀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陪笑道:“張曲長,是單於受北宮望挑唆,幫著他叛亂,但皇甫將軍之事我們可沒出手,都是北宮望和車茶飛乾的,還沒讓我們動手。”
受於夫羅之命來之前,胡宇已經想到了此事的厲害,以葉郎的義氣,皇甫中郎之事他定會追究到底。匈奴若真的參與其中,他再也不敢受命前來。
“你說了就算?將軍待汝等不薄,居然還和我大漢為敵?”張海龍的臉色依舊不緩。
“張曲長,我們可從未動過與大漢為敵之心,但單於下令,右王和金頭領多少也要表示,就隻有我率領五百騎前來,且右王頭領反複交代,絕不可與定邊軍為敵。”
“我說的自然不算,葉將軍明見,倘若胡宇參與了對付中郎,這顆腦袋我自己獻上。”
張海龍聞言這才容色稍緩,沉聲問道:“今日前來,到底何事?”
“葉郎既然到了,我等斷不能與之為敵,索突等頭領亦不會如此,這才讓我前來與葉郎解釋,還請張曲長幫忙。”胡宇繼續道。
“幫忙?幫什麼忙?”張海龍又問。
“今夜我們就和六曲打上一仗,假的,假的……”胡宇說著立刻補充,他比誰都清楚六曲的戰力如何。“然後我受傷被張曲長所擒,正好去見葉郎解釋。”
“你的意思是,演戲給車茶飛看?”張海龍腦子不慢,略略思索便道。
“張曲長高明,這也是表示我們頭領和右王的誠意,若是葉郎查出我們對皇甫將軍動手,胡某也跑不掉。”胡宇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