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有必要欺瞞嗎?”葉歡反問。
“有點意思。”說話間到了中堂,此刻恰逢袁鸞出來,看見眼前二人便是一愣。
“夫人,張常侍來訪,好茶伺候。”葉歡一笑,身後張讓亦是頷首致意。
“是。”袁鸞雖然心中驚疑,表現的卻是恰如其分,她從不會失了葉家女主人的風度。
淩煙在前領路,帶著二人到了客堂,奉上茶水之後她便告退,輕輕帶上了門。
張讓沒有立刻就坐,而是對著葉歡深深一躬,口中言道:“這是陛下讓雜家給冠軍侯賠罪。”隨即抬起頭來又道:“犬子等頑劣,陛下說了,君侯要砸不用親自去。”
此刻張常侍的眼神若有深意,雙目看著葉歡瞬也不瞬,說到最後亦是一字一句。
“微臣葉歡,遵旨而行。”大公子則是正式一禮。
“好,冠軍侯你可儘情為之,若需雜家幫忙,雜家竭儘全力。”安靜片刻後張讓又道。
“哦?真要我儘情為之?”葉歡眼神一動。
“陛下有言,任何人不得阻攔君侯所為。”張讓麵色誠摯。
“得罪本公子的人,下場都很慘的。”葉歡眉毛揚了揚,直到現在二人還沒有坐下。
“凡事有因必有果,做了就要當。”
“想不到常侍也通佛學?”
“誰敢言通,隻是覺得此言極有道理罷了。”
“今天砸羞花館,葉某有些累了。”葉歡拿起茶水輕輕吹拂起來。
“那雜家就不打攪君候,喝口茶就走。”張讓眼中一亮,隨即伸手取茶,眼光卻不離對方麵上,他的動作很慢,似乎要將葉歡的一切反應都看在眼中。
“請,本公子家中,向來是極品好茶。”葉歡吹拂茶水的動作依舊順暢。
張讓喝了一口,重重點了點頭:“君侯氣度,確是不凡,哦,陛下還有言,請君侯明日往宮中,與司空太尉同議兗州戰事。”
“歡自當按時前往拜見陛下。”葉歡說著將茶盅放在案上。
“那雜家告辭,君侯留步!”張讓做著相同的動作,轉身便走,到了門口之時他停住腳步回身問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晚間燈暗,常侍慢走。”葉歡一笑。
“哈哈哈,有君侯此言,就不勞費神了。”張讓說著推門而出,自有家人相送。
葉歡坐下,看了看麵前茶水出了會兒神,便是一笑起身。到了門外袁鸞迎了上來問道:“夫君,張讓這就走了?”
“話說清楚,自然要走,想來為夫也該走了。”葉歡說著牽起愛妻柔夷,便往內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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