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匈奴枕戈待旦,準備著即將到來的狂風原之戰。定邊葉郎的到來大大增強了他們決戰的信心,但也稍有一些小插曲出現,比如臧空就鞭打禁閉了四名百夫長。
四人皆來自圖葛青和金善的親軍,亦是族中頗有名氣的勇士。他們被關在一座單獨的帳篷之中,周圍五十丈之內是空地,九曲士卒嚴加看守,探望都不許!
此事像是石子投入湖中,雖然帶起一點漣漪,卻很快平靜下來。匈奴上到單於下到普通士卒都知道葉歡治軍嚴謹,軍法如山,是絕不會有遠近親疏的。
夜間,禁閉的帳篷內,花穀一腳踢翻了麵前的水壇,忽的站起身來。
阿紮,阿卡與尤裡驚醒過來,紛紛投去疑惑的目光。
“不行,我要去見單於,去見葉郎,我不服,明明是敵軍有異動,乾嘛關我們?”
“花穀,臧司馬說了,定邊軍軍法無情,要是鬨事會殺頭的。”
“殺頭就殺頭,你們怕我不怕,臧空不講理,我就不信葉郎也不講理。”花穀說著麵上露出堅毅之色,就要往外闖。
阿紮阿卡急忙上前,一邊一個拽住膀子,尤裡攔在麵前:“不能出去啊,臧司馬說的,踏出帳篷一步就亂刀分屍,定邊軍說到做到的。”
“放開我,你們他娘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呢?我告訴你們,要是我想的對,我們南匈奴就危險了。死我一個沒什麼,一定要說給葉郎和單於聽,放開我。”
花穀一陣劇烈的掙紮,前番偵查之時,他就發現敵軍對狂風原之側的草原偵查十分頻繁。還經常趁著夜色想要探查大營,但臧空對此卻視而不見,說的多了就關了他們。
一天一夜的時間,花穀越想越不對勁,敵軍一定想要乾什麼。
難不成他們不遵守承諾要偷襲大營?今夜一個想法忽然升起讓他遍體生寒。他不會懷疑葉歡,卻對臧空意見極大,於是乎才有了眼下的舉動。
“慫?誰慫誰是卡主!我們陪你一起去,要死一起死。”被花穀一罵,三人亦是滿臉怒容,說著話阿卡阿紮放開手臂,尤裡就忿忿的去掀帳簾。
可當帳簾掀開,四人卻都愣了,不知何時臧空站在了門口,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說啊,繼續說啊,背後罵我挺爽是吧?有本事當麵罵!”
聽了此言,一股血勇當即從花穀心頭升起,迎上去大聲道:“罵就罵,就你也配當定邊軍的曲長?不分好壞,不聽彆人說話,怎麼啦,我當麵罵你了。”
說話間花穀的雙眼瞪得老大,麵上發紅,脖子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他豁出去了。
臧空揚起了手,花穀依舊緊盯對方,絲毫不懼!但下一刻那隻手卻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罵的好,我要是你們想的那樣,的確不配當定邊軍的曲長。花穀你能如此,不愧是匈奴的好漢,哈哈哈哈哈。”臧空說著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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