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膝上的葉歡,黃娟想了想還是紅著臉低聲問道:“公子,這都好幾年了,奴婢,奴婢為何還……”說到最後,那聲音有若蚊鳴。
葉歡心道說是幾年,我不在家倒有一大半,有些事情是講概率的。
“那你給公子說說,上次月事是何時?”
“公子,是上個月三十。”對自家公子的“學識”,黃娟是深信不疑。
“哦?”葉歡聞言睜開雙眼,揚眉輕笑著道:“這樣的話,今晚就是最佳時機了。”
“真的?”黃娟聞言喜形於色,接著卻又皺眉道:“可公子祭宗祠,太過勞累了。”
葉歡抬起頭,靠近了對方的耳珠:“這能有多累,本公子是做給他們看的?”
後者聽了又羞又喜,麵上紅暈一直蔓延到脖頸之處,眸中卻滿是期待之色。
大公子看得心生憐惜,輕撫黃娟秀發,“快去放水,本公子早點沐浴。”
“是。”後者答應一聲,下床穿起鞋去了,步履輕快如風。
“公,公子?”綠蔓代替了黃娟剛才的位置,垂首輕聲道。
葉歡一眯眼:“蔓兒你又有何事?”
綠蔓咬著下唇,眼光看向床角說道:“奴,奴婢的日子也和黃娟相同。”
“這樣啊?那就一起吧。”大公子懶洋洋的一笑,枕上了綠蔓的香膝。
佳節時分,洛陽宗家整整熱鬨了三天,二十之時,葉歡又陪著天子去了一趟閉月閣。上次是陛下和大皇子巡視軍中,這一回則是一觀西園士卒,大公子輕車熟路。
在天子心中,西園軍的數量要達到四萬人,如此各地調集而來還需時日。葉歡估摸著怎麼樣也要到三月左右,他正好有充足的時間可以行走於各位大人府上。
太尉,司空,司徒,司農,中郎。這要換了彆人,不免就有拉幫結派之嫌,但葉歡乃葉家之後,此又在年節之間,便是大將軍和內臣也絕不會用此為借口。
正月二十三,晴,宜祭祀,開府,坐官。
葉歡一早起身,正裝趁車往常侍張讓府上而去,今日張衝成親。
張公子的妻子乃是弘農太守伏具之女伏鳶,名門閨秀,此事亦街知巷聞。
太尉司徒等人都曾問起葉歡是否前往,大公子毫不隱瞞,理由嘛,除了搬出葉公之言,那便是來而不往非禮也。
張府門前,披紅掛綠,往來之人眾多,氣氛喜慶,朝中官員也占了不少。
葉歡早早的就讓聶宇停車,自己步行而往。張衝的大事,身在洛陽的內臣一係想必定會前來,他也可以順便一觀。
信步而行,葉歡就聽身後有人在叫葉將軍,回頭一看?蹇碩滿臉笑容小跑了過來。
“見過葉將軍,前番就聽疾行說了,將軍也會前來,未曾想能與將軍一道,卻是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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