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管亥轉身就走。
看著丈夫的麵容,鄭毓此刻心如刀絞,葉歡絕不會平白無故的如此。
“難道……這便是祖父口中夫君的大劫?”念及此處,她的腳步又是一晃,張離急忙扶住。
此刻李雲又飛快的跑了回來,口中喊著:“毓夫人,左道長來了。”
眾人這才發現跟在他身後的左慈,邊保和楚南立刻迎了上去,他們都熟識。
“道長,夫君他……”看見左道長,鄭毓的麵上總算有了一些生氣。
左慈快步上前,此刻的他風塵仆仆,雙眉緊皺,將星動蕩,真的應驗了?
二人進了房中,鄭毓將葉歡放在榻上,左慈坐在一旁為葉歡搭脈。
“道長,我看過,主家的脈象很奇怪,但絕不是中毒。”張離一旁輕聲道。
左道長麵容沉肅的微微頷首,他相信張離的話,若是中毒絕瞞不過毒王。
內中診脈,外間諸人都在焦急的等待。李雲不停的來回踱步,縱使日思夜想的佳人就在眼前,他也沒有心思說上一句話,內院之中聚了幾十人,卻無半點聲響。
不一會兒賈詡也到了,問了徐晃情形之後他便道:“先散了,此事暫時不可外揚。”
徐晃點點頭,十二隊士卒依依不舍的離去,不住回頭看上幾眼。
到了稍稍僻靜的所在,就有人對什長問:“虎哥,將軍沒事吧。”
後者雙眼瞪得老大:“廢什麼話,你特麼才有事。”
院中邊保和楚南李雲輕輕說了一句,上前扣響房門,張離開了門讓他進去。
看著榻上的將軍,方才煞白的麵容已經轉為淡金色,邊保心中一陣揪痛!
“道長,夫人,將軍這會不會是失魂之症?”
“失魂之症?”左慈雙眼一亮:“邊保你是說,悅之之前的那種?”
“道長,我也不知道,但上次與將軍回晉陽,好像隻有周神醫和若蘭夫人能治將軍。”
左慈撚須沉思起來,他的醫道之術不會在禦醫林棟之下,且還有毒王張離在此。可葉歡的症狀卻是從未見過,甚至沒有聽過,心脈脈搏,似與醫理不合。
“道長,你說夜觀天象,見夫君將星不穩。祖父當日占卜,也有葉郎應劫之言。說是宿世糾纏,還有往東則順,遇秦便安之言。”鄭毓一旁言道。
“嗯,令祖乃是當世高人,所見應該無差,往東則順?遇秦便安?”
“道長,夫君也說他助皇後得政,可應驗往東則順之言,這遇秦便安?”
“夫人,道長,眼下不是解謎的時候。為將軍計,我們要不立刻快馬奔晉陽,尋周神醫救將軍。”邊保忍不住道。
此時賈詡也走了進來,看見榻上的葉歡不由麵容一沉。
鄭毓聞言就要答應,想了想還是看向左慈。
“邊保說的是,保住悅之性命要緊,事不宜遲,立刻安排,先奔晉陽。”後者斷然道。
鄭毓點點頭,便對邊保道:“立刻備車,你們先走,我去毓秀宮一趟。”
賈詡聞言頷首:“夫人之言妥當,目下一切當以主公安危為重,夫人去毓秀宮,詡往中郎太尉府上去一遭。”
“有勞先生了,張離,我們走。”鄭毓出言立刻帶著張離準備去了。
賈詡沉思有頃,再看看榻上的葉歡,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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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到,這段時間,小諸葛是糾結的,寫到這裡很猶豫,但爭霸永遠是主題,兄弟們也要看精彩的諸侯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