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眼前一片黑暗,感覺中有一支大手在拉著他下墜!
周圍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極為遙遠,那對眼皮有千鈞之重根本張不開。
唯有意識還是清醒的,葉歡可以肯定,他能感覺到鄭毓等人的呼喚。但不是“聽見”,一切似乎就像他和九龍玉佩之間的溝通。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在此時如此?”無邊的黑暗中,葉歡有著很多的不甘。
“難道這就是我的大劫?宿世糾纏又是什麼意思?”
“等等,玉佩哥,玉佩哥,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這個念頭一起,葉歡的眼前忽然恢複了光明,而等他看清麵前的景象,不由驚呆了。
昏暗的墓室,精致的壁畫,碩大的棺槨,還有……
那個穿著一身黑衣,背著個登山包,站在棺槨前的男子,居然是……
前世的自己!
“葉歡,葉歡!”葉歡情不自禁的對著男子大叫起來,可對方沒有一點反應。
在棺槨麵前蹲下身子,自己仔細的觀察著石槨上的畫麵。
“啊……”突如其來的一陣頭疼欲裂讓葉歡慘叫出聲,眼前是無數的白光。
那種疼痛劇烈到無法忍受,可自己卻始終不能失去知覺,隻能默默承受著。
此刻,在奔行的馬車之中,綠蔓忽然發出一聲驚呼!
鄭毓張離睜開雙眼,就見葉歡麵容扭曲,渾身繃緊抽搐,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葉悅之,葉悅之,你怎麼啦?你彆嚇我!”那張扭曲的麵龐讓鄭毓淚如雨下。
張離還是冷靜的,她飛快的撬開葉歡緊閉的雙唇,喂了顆雪參丸下去。
“夫人,不要急,主家如此不是壞事。”
“哦!”鄭毓擦了把淚水不住點頭。
“啊……”緊接著,玉手上傳來的一陣劇痛讓她輕呼出聲。
但因疼痛而皺起的眉頭很快放開,轉成了一絲驚喜。
“葉悅之,葉悅之……”鄭毓柔和無比的聲音低聲呼喚。
綠蔓看的清楚,不禁以手掩口。原來大公子緊緊抓住了毓夫人的手,用力太大指甲陷入進去,鮮血流下。那抹殷紅在鄭毓雪白的肌膚上,燈光映照更顯得觸目驚心。
“歡郎,歡郎,這樣好受點嗎?”鄭毓不但毫不在乎,看見丈夫的麵容稍稍舒展,她還主動將另一隻手讓葉歡抓住,手上的疼痛此時與她心中的關切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張離動容的看著鄭毓,那張掛滿淚水的麵龐觸動了她心裡的某一個地方。她不由俯下身來,默默的為夫人擦拭手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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