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要怎樣才行?”典韋又問。
賈詡見了一旁道:“公義將軍,讓周先生好好思索,不要打攪。”
“哎~”惡來如奉綸音,臧空也閉上了嘴,看著周勤的眼光無比期待。
周神醫又沉吟片刻,才緩緩的道:“此症要麼可以自愈,針灸之術或可有效……”
惡來聽了情不自禁就要出言,下一刻便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左道長,你見識廣博,可曾聽說過前代名醫扁鵲的七針製神之法?”
左慈雙眉一揚:“七針製神?的確聽說過,可那殘篇已經失傳百年了。”
周勤點點頭:“當日嬴政焚書坑儒,也不知多少典籍葬身火海。”
“周兄的意思是,這七針製神之法可治悅之之病?”
“老夫也不敢確保,但沒有此術,很難讓悅之恢複清醒。”周勤緩緩道。
典韋等了一會兒,見堂中又安靜下來,便壓抑著自己的音量“柔聲”問道:“先生,真有所傳,也不會燒的那般徹底吧,我們去找,踏遍大漢也要找到。”
臧空聞言連連點頭,此刻二人心中想的都是一樣,苟圖昌!
周勤搖了搖頭:“無根無由,卻是大海撈針,談何容易?”
“那也得撈啊。”典韋說著眼光看向了賈詡,葉歡不能理事,苟圖昌便需聽命與賈詡。
毒士微微頷首,眼神示意惡來先不要急。
“先生,老道倒曾聽說過一段軼事,說是當年張騫通西域之時,曾經用過七針製神之法。我們若能找到他的後人,說不得就有殘篇的消息。”
典韋臧空聽得雙眼一亮,眼光看看左慈,又看看賈詡,最後還是落在周勤身上。
周神醫微微點頭,二人見了鬆了口氣。
“眼下也隻能如此,悅之那裡還得好生照顧,他這失魂之症任何時候亦有自愈的可能。”
“蘭兒,你我輪換,每日給悅之行針一次,嗯,還得去大同喚子揚回來。”
典韋聽了立刻對臧空施個眼色,後者會意小跑著出了內堂,很快又跑了回來。
“還需施以按摩之術,要為悅之活動周身,倘若昏迷的時間太長,肢體便會不勤。”
周勤一邊想著一邊說,眾人靜靜聆聽,麵上的希望之色亦是越來越濃。
小半個時辰之後,周勤回屋休息去了,方才他施展的那套陣法及其耗費體力心力,這才有與周若蘭輪換之言。為了安全,還要從大同召回首徒。
賈詡則召集軍中諸人在堂中商議,看著麵前的張周,心中不由有些擔心。
後者仿佛看出了軍師的心意,立刻道:“先生不需顧忌,數日不眠不休而已,我挺得住。先生儘管下令,事關將軍,我親自去才更安穩。”
“好,你帶人前往洛陽,通知圖昌,發動所有人手,尋找張騫後人及七針製神殘篇。不計代價,在所不惜。”賈詡頷首道。
“諾,我這便去。”張周一抱拳就要走。
“等等,你先去給我沐浴,再睡上四個時辰,夜間出發。”
“軍師,我沒事兒,此事越快越好。”張周忙道。
“此乃軍令,違令者斬。”賈詡亦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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