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之事,向來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北海被圍數月,定邊葉郎親自率軍前來,孔融歡欣鼓舞,重負儘去。
郡守府中,把酒言歡,款待趙雲,孔太守已經在提前慶祝勝利了。
而此刻在黃巾大寨之中,卻是一片愁雲慘霧,定邊葉郎,那就是一個魔咒。
精美的酒杯落在地上,渾身碎骨,帥位上的風波滿臉怒容,拍案而起。
“娘的葉悅之在晉陽是閒的沒事乾了嗎?不遠千裡跑到青州來?”
“欺人太甚,把人往絕路上逼,彆怪風某跟你魚死網破……”
眼看北海城猶如一顆熟透的果實,即將收入囊中,城中的糧草、黃金、美女,可以予取予求。有此處作為根基,未必不能與袁曹抗衡,可特麼的……
此刻的風波就像一個即將那什麼的男子,關鍵時刻有人闖入,那種鬱悶可想而知。
“娘的,葉悅之我跟你拚了,沒這麼欺負人的。”風波一臉豁出去的表情。
帥帳之內一片安靜,黃巾眾將麵有愁容,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附和主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