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雙手將糜竺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
“子仲,去帳內說。”
說完負手而行,糜竺孫乾急忙跟上。葉歡心中轉著念頭,眼下與原本時空之中已經不同了,曹嵩的死比他所知早了一年,董卓未死,西都不亂,何來呂布襲取濮陽?
若無此事,那就意味著自己出兵徐州,就要毫無花巧的和曹操對決一場。
“看來還是蝴蝶效應的影響,不過也難不住本公子,孟德兄,且儘力一戰。”
“不過嘛,定邊軍出趟差,還要與人打生打死,報銷也是要有著落地!”
葉歡想著看了一旁的糜竺一眼,微笑頷首,有此人在,錢糧怕是用不著自己操心。
到了帥帳中,分賓主落座,葉歡也不裝腔作勢,便問起二人徐州詳細。
糜竺主講,孫乾補充,一番侃侃而言,麵上都有憤慨之色!蓋因曹軍不論男女老少,老弱婦孺,儘皆屠戮!令的下邳廣陵之處皆是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君侯,曹老大人在我徐州出事,使君聞之已然下令徹查,之前根本無人告知州府,賊匪之事又怎能提前預見?就算我徐州有疏忽,如此也太過過分了。”
葉歡點點頭,問糜竺道:“殺害曹伯父的凶手可曾抓到?到底是誰?”
聽了這句曹伯父,孫乾眉頭微微一皺,葉將軍言語之中頗見情義。
糜竺與葉歡相熟,知道他的秉性,卻不疑有他,當下道:“乃是泰山賊寇尹禮,孫觀,曹大人攜幼子曹德,隨行有數百兩黃金,他們是見財起意。”
葉歡一揮手:“人呢?可曾拿到?”
後者聞言略略有些尷尬:“將軍,泰山賊寇勢力頗大,本就難尋,此次更是有意栽贓嫁禍,而曹孟德不分青紅皂白……”
“勢力頗大?本就難尋?這是何言,如此賊寇,竟敢襲殺朝中宿老,吾必殺之!”葉歡雙眉一揚,拍案道,眼光則盯著糜竺,他所言和自己所知似乎不大一樣。
孫乾的眉頭皺得更緊,心也提了起來。
糜竺依舊一臉誠色,抱拳道:“將軍,泰山賊寇一直都在,徐州並非並州,那……廣陵之處又有些各自為政,此事竺不敢有半點欺瞞將軍。”
葉歡聽了微微沉吟,廣陵陳家的確勢力極大,徐州數度易主,他們卻是穩如泰山!
“葉悅之,你彆嚇人了,我的玉佩,我的玉佩……”此時,晃動的金光大字出現眼前。
“玉佩哥,談正事兒呢?彆搗亂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