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蛋蛋,過來給本公子捶腿。”葉歡的聲音遠遠傳來。
士卒聽了當即麵現狂喜,喊道:“將軍,驢蛋蛋馬上就來。”
“隊長,敵軍士卒皆著黑甲,馬兒也比尋常高大,還有個家夥披著鎖甲……”
“我去,大魚啊,漂亮!你快去給將軍捶腿!”
“哎!”驢蛋蛋點點頭,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到葉歡身邊,直接跪在腳前。
“將軍,將軍,我的信你收到了嗎?”說話間,已經開始為將軍捶腿。
“當然,你娘的病好了是吧?你這麼厲害,本公子就說會好。”葉歡笑道,眼前的士卒姓呂,大名叫呂單單,喊來喊去就變成了驢蛋蛋。
呂單單憨憨的一笑,低頭繼續為將軍捶腿,這一刻他麵上的認真近乎虔誠。
“驢蛋蛋,剛才你說,那些曹軍裡有個穿鎖甲的?”葉歡搖搖頭輕聲問道,自己的兵自己愛,他喊對方捶腿,就是要給他機會,否則驢蛋蛋可是執拗的很,心裡會不舒服。
“對啊,那家夥還挺壯。”隨口答了一句,驢蛋蛋立刻抬起頭來,目光有些疑惑。
葉歡指指自己的耳朵:“你忘了,本將軍這耳朵,二十丈都能聽見落葉。”
“對對對,將軍是最厲害的,將軍,舒服嗎?”驢蛋蛋猛地一陣點頭,又小心問道。
“舒服,比本公子的小丫鬟捶的都舒服,好了,你省點勁,馬上要打仗了。”
“我不,將軍我一身是勁,您放心,驢蛋蛋這回要立首功。”後者堅定的搖頭。
“將軍,敵軍斥候隊一百二十人左右,我要乾掉他!”周揚走了過來,神情認真。定邊軍標配,騎兵一隊六十三人,不過作為偵察隊使用時,一般都會補充一倍。
“你弄你的,本將軍就要抓那個穿鐵甲的。”葉歡一揮手。
二人說著軍情,將軍卻靠在樹上,還有人捶腿,這一幕似乎不夠莊重!但所有的士卒都不會這麼看,他們隻是認真的作著戰前準備,一定要在將軍麵前露一手。
“將軍,那不行,他們配你出手?說出去我周揚還要臉不要?”後者連連擺手。
葉歡雙眼一瞪:“反了你了?本公子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一個抓不住,我要臉不要?”
“將軍,隻要他敢來就跑不掉,要放跑了,周揚割下自己的腦袋。”
“少廢話,你指揮就行,本將軍今天就當個什長,快去安排,此乃軍令。”
周揚條件反射一般挺立,腰杆筆直:“諾,那將軍休息,隨時出發。”
“對了,這還有點樣子,典韋將軍坐鎮大營,本公子這不是找找當年的感覺?”葉歡一笑,他選擇出擊是不想乾擾典韋的指揮,局勢擺在這裡,雙方勢均力敵。
犯錯?倘若犯錯能讓惡來更進一步的話,葉歡不在乎,戰陣之上,原本就是如此。
當然,對於大局他是有著縝密分析的,這種互相試探的開端,和當年邊軍何等相似。
率領十二隊馳騁北疆,大小數百戰,那是葉歡生平最為暢快的歲月!一個小小的隊長,沒有那麼多顧忌,一心殺敵曆練,那段時光,最近經常出現在夢境之中。
“全隊都有,敵軍前來,準備迎戰!”片刻之後,周揚堅定有力的聲音響起。
“好了。”葉歡忽的起身,拍拍雙手,驢蛋蛋和另一親兵立刻為他撣去背後的樹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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