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才稍稍壓低聲音:“文和,之前歡一直覺得什麼偷襲刺殺不夠光明磊落,可若是文和這般相助他人與我為敵,歡必定寢食難安。”
賈詡聞言莞爾:“主公若有此想,那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荀文若。”
葉歡苦笑:“我也就是想想,荀文若,我還真的下不去手,沒用啊。”
說話之間卻是陳宮到了院中,見禮之後道:“主公,曹操送了其謀士戲誌才來晉陽求醫,宮聽回春居說了,似乎病情頗重。”
“此人亦是良才,讓回春居全力診治,奉孝也可去看看故友。”
“主公,此言可與方才不合。”賈詡聽了一旁道。
葉歡點點頭,又對葉丁道:“診金按最貴的收。”
說完主從相視,皆撫掌大笑,見陳宮不知其故,葉歡亦詳細為之解釋。
後者聽得不住頷首,正色道:“軍師之語,金玉良言也,主公定要信之行之。”
葉歡右臂在空中用力的一揮:“二位先生放心,歡眼下當儘力與雪情之中,待我騰出手來,某些人就該到結局的時候了。”
賈詡陳宮聞言,目光一起看向東方,眼中有振奮之意。
與二位軍師院中一番相談,葉歡心情輕鬆。
大雪之災,朝中之爭,袁曹二人的反擊紛至遝來,反而激起了他的鬥誌。
“來啊,來啊,打仗打不過我,權謀你們一樣是菜,本公子不介意讓你們先小小得意一會兒,看誰笑到最後,笑的最好。”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葉歡想著閉上雙眼,他要小憩片刻。
“將軍,盧小姐來了。”還沒入睡,李雲的聲音傳了進來。
葉歡起身,一身縞素的盧芸被葉丁領了進來。
“悅之哥哥,我來找你說說話。”盧芸斂衽一禮,徑直坐在葉歡案前。
大公子搖搖頭,見葉丁要出去,卻把他喊住。
“芸兒你放心,什麼話都能說。”葉歡一眼就看出今日的盧芸有心事,她眉眼之間的糾結,一定不僅僅因為父親之喪。
今時不同往日,盧芸嫁做人婦,二人再同處一室,便不恰當了。
盧芸有點無耐,抬頭看了葉丁一眼。
後者立刻從袖中取出兩塊軟巾,將雙耳塞的嚴實,接著退出三丈之外。
盧芸眼中一亮,微微頷首,又問葉歡:“悅之哥哥,那我要喝雲羅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