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上雅間,袁鸞終究覺得有些蹊蹺,便謂鄭、糜二女道:“二位妹妹先去挑選,我與秦娘有些話說,隨後便來。”
鄭毓和糜貞不以為奇,便就去了,等她們走後,袁鸞卻對秦娘揮了揮手。
後者能在秀坊做到如此地步,眼力當然一流,奉上香茶便施禮告退。
將棋譜放在案上打開,袁鸞便捧起茶盅,看了第一眼,秀眉又是一皺。
“這下得是什麼棋?一點章法也沒有,昭姬妹妹怎麼會送它給我。”袁鸞本就棋藝不俗,丈夫更是漢末國手,棋譜的水平到底如何,她一眼便知。
接著又去看第二幅,第三幅、秀眉越皺越緊,這些棋譜根本不合棋藝之道。
“昭姬妹妹送它來,定不會送錯,那麼就必有含義,到底是什麼?”
袁鸞端坐,以手支頜沉吟起來。朝中那些爭鬥,她亦有耳聞,平日裡嘴上不會說,心中豈能不為丈夫計較?汝南袁家,晉陽葉家,大漢兩大豪門,自幼便耳濡目染。
“嗯?難道這不是棋譜,而是……”片刻之後,袁鸞美目一亮坐直了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