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猛的一拍腦袋,惡來恍然大悟道:“將軍你的意思是,十常侍久在先帝身邊,哪怕密旨不是陛下的心意,但字跡和玉璽,一定看不出端倪。”
賈詡聽了欣然頷首,笑道:“不愧是典韋將軍,心思越發縝密了。”
葉歡卻搖搖頭:“公義,你想歸想,能不能不要來這麼一下,我看的害怕。”
“哦。”典韋老實的點點頭,伸手摸了摸腦袋。
“典將軍,倘若不是天子心思,玉璽或可用之,但何來這份密旨?無論臨摹還是抄寫,總會有所行跡的。”郭嘉一旁卻是問道。
“這……”典韋又是一愣,再度沉吟起來。
葉歡擺擺手:“奉孝你這就是在為難公義了,他並不清楚宮中的詳細,說實在的,難道你知道這密旨之法?”
郭嘉聞言毫不在意,輕鬆的道:“嘉或許不知,但主公一定知曉。”
葉歡聽了,沒好氣的看了鬼才一眼,才對典韋道:“公義,聖旨使用的絹帛材質都是一般的,而陛下在擬旨之時,很多時候都並非一蹴而就……”
“那便有可能形成被廢棄的聖旨,旨意可以廢棄,但先帝的筆跡卻不能。”
“將軍,你直說吧,我隱隱約約能想到一點,但想的很累。”典韋認真的道。
“按照宮中的規矩,廢棄的聖旨是要立刻被燒掉的,不得留存。但負責焚燒的卻是內臣手下,十常侍當年權勢熏天,想要行偷梁換柱之法,應該不難。”
葉歡很是細致的為典韋解釋著,亦是他一路以來一直在思考的。
“所以曆年累積下來,就會有先帝的無數手跡,想要從中挑選一百三十七字,當是不難。將之拚合之後,再蓋上真正的玉璽,便有了如今這份密旨。”
見主公說著,眼光向自己看來,賈詡接過了話頭,繼續為典韋解釋。
“原來是這麼回事。”典韋說著又要……可見了葉歡眼光,右手頓在半空。
“軍師,嘉有一事不解,還請軍師指教。”郭嘉一拱手問道:“方才有言,無論臨摹還是仿寫,都會留下痕跡,如今此法筆跡不差,可拚接之處……”
“奉孝此問,詡實不知,但想來宮中自有秘法,否則也不會如此行事。十常侍心裡一定清楚,當他們拿出密旨之時,一定會受到嚴格的查驗。”
“主公,這秘法?”郭嘉微微點頭,眼光又看向葉歡。
大公子重重頷首,看了看賈詡道:“軍師猜的不假,的確有秘法,製成之後很難有人能看出端倪,手法高明的話,更看不出任何拚接的痕跡。”
“主公(將軍),細說一番。”此時郭嘉典韋異口同聲。
葉歡苦笑,你們的求知欲倒還真強,不過這也算機緣巧合,怕是此時天下能知此法的人不會超過三個,而他,正是其中之一。
第三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