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聽淳於將軍言及,今次敵軍怕有五六萬之多,將軍為何不去沾縣?”劉科一愣,說話間麵
上關切焦急之色儘顯。
“廢話,將軍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再說眼下敵情不明,將軍正是要趁過馬之勝,一探敵軍虛實,將軍親自領軍前來,定能震懾敵軍。”
劉科撓撓頭:“南哥,我不是不知道,就怕有個……呸……”
“你在此處做好虛兵,便是對將軍最大的助力,行了,給我兩百騎,我回去找將軍。”楚南斷然道。
“好。”劉科一回頭:“一曲出列,帶足箭矢,聽楚軍侯指揮接應將軍。”
很快,騎兵營之中分出一曲士卒,跟著楚南奔騰而去。
回到戰場,淳於瓊搜索枯腸,總算找到點理由:“將軍,我是看過馬之外的地形利於演練,一時無心,不知葉將軍在此,一切都是誤會。”
“將軍,三月之前,定邊鐵騎陷陣兩部曾在霸縣演練。定邊軍乃我大漢楷模,瓊就是怕在清河會有誤會,又不敢離太原太近,這才來到此間。”
葉歡側首想了一會兒,忽然看向淳於瓊:“真的是練兵?呂奉先迷路了?”
“當然,末將在將軍麵前,絕無虛言。”後者接得飛快。
“好,那葉某就暫且信你一回,呂威璜趙棽二校尉之處,他們與呂布一處,可怪不得我軍無情,淳於將軍,你最好離我遠點,省得再次誤會。”
“是,那末將收攏人馬,便回常山治。”淳於瓊抱拳道,他心裡已經認定了西北方向會有伏兵,否則很難解釋葉歡為何偏偏出現在過
馬。
話說回來,和葉郎親領的定邊軍交手,淳於瓊心中並無把握。田軍師來前亦交代他謹慎用兵,目下在並州和冀州之間,還有著微妙的平衡。
“好,看在故人麵上,我給你兩個時辰,回去幫我帶句話給本初兄。呂布此人反複無常,狼子野心,本初兄要繼續用他,日後必定生禍。”
葉歡說完,當即率軍便走,定邊騎軍撤遠之時,呂趙二人已經靠了過來。
看著逐漸接近的同袍,淳於瓊眉頭皺的更緊,呂威璜所部好一些,折損的並不嚴重。可趙棽來時六千人馬,此刻相互扶持者,怕要過半數之多。
轉眼間,二將飛馬都到了淳於瓊身邊,呂威璜看看遠處的定邊軍,微微搖頭道:“將軍,葉歡親自來此,出手便擊敗呂布,我軍想要下沾縣,怕是極難。”
趙棽隨之頷首:“將軍,呂校尉所言是也,步卒在定邊鐵騎麵前,太過脆弱。”
“我軍剛剛定下奔襲過馬之策,葉悅之就恰好等著呂布,天下哪裡有那麼巧的事情?過馬穀一定有伏兵,便是那西北之處,定也有定邊鐵騎。”
淳於落說著一指遠方,那裡正是葉歡率軍奔行的所在。
“將軍,真若如此,葉郎為何不發動伏兵,對付我軍?”副將一旁問道。
淳於瓊搖搖頭,正色道:“你等有所不知,想來葉歡應該察覺到了高將軍所部就在右近,抑或他的騎軍尚不足以同時對付我軍,但我想
要求勝,卻是不能。”
“為今之計,隻能先退,待我見到軍師,再做計較,退!”
淳於瓊一聲令下,冀州軍三萬士卒緩緩而退,後撤之時,亦是警戒十足。
淳於將軍沒有猜錯,高覽雖然一直沒有出現在戰場上,但卻躲不過落雷在空中的監視。且即使沒有獵鷹,葉歡的戰陣直覺,亦察覺到了危險。
透過千裡鏡看見淳於瓊撤軍,大公子麵上毫無勝利的得意之情。他讓敵軍離去,是虛虛實實之法,憑眼前兵力,也不能拿淳於瓊如何。
二人之間的談話看上去有點搞笑,都在揣著明白裝糊塗。但葉歡從淳於瓊的表現中已經清楚,袁紹對與自己交手,並非那般決絕!
此時楚南帶著一曲二軍騎兵趕到了戰場,遠遠看見敵軍退兵,他不由深深出了一口氣。步卒居多的冀州軍固然難以奈何將軍,但總是敵眾我寡。
“田豐、沮授、郭圖、許攸,顏良文醜,高覽淳於瓊。袁紹麾下文武兼具,此時還當真棘手,倘若調翼德飛燕前來,有無重創其主力的可能?”
照夜獅子上的葉歡看著敵軍遠去陷入沉思,幽州並州冀州交界之處,他和袁紹之間的爭鬥,是牽製與反牽製,雙方都心知肚明,但……
“無論如何,淳於瓊和高亭軒出現在常山,渤海河間之處,文遠敬方身上的壓力就會小些。後者暫不言,張文遠絕非一味守成之將,又會有如何爭鬥……”
思
緒起伏之間,葉歡目視北方,眼前似乎出現了張遼率領的鐵騎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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