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二人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點指地圖各自出言……
大漢建安元年,公元一九六年九月十二,天子頒布旨意,以當朝太傅葉歡為帥,總領冀州刺史袁紹、兗州刺史曹操,荊州刺史劉表,平南將軍孫策討逆。
九月十五,天子親送驃騎將軍葉歡與晉陽南門,朝廷大軍整裝起行。
城門之前,劉協捧起美酒相敬:“師父,早日凱旋,戰陣之上一切保重。朕當翹首企盼師父討逆回歸之日,再做暢飲,師父不在,朕會以太尉司徒主朝政。”
“陛下放心,微臣為天子與大漢興兵,逆賊斷無不敗之理,陛下亦要保重。”葉歡接過酒來一飲而儘,擦了擦嘴,說完轉身而去,大軍便即起行。
就在晉陽出兵的當日,臧空統領九曲四千精銳,護送朝廷使臣到了南皮。袁紹往城外二十裡迎接,得到聖旨,袁將軍亦慨然應諾,不日興兵。
使臣當日便要返回晉陽複命,袁紹與府中設宴款待臧空,田豐、沮授、許攸,及身在南皮的文醜、高覽、淳於瓊等將作陪,也算場麵頗大。
酒宴之中,臧空的表現大方得體,到底久隨葉歡身邊,禮數絲毫無差。
論級彆,如今的他還隻是郎將,但鐵騎營三大王牌之名,誰又敢忽視?且他此來,雖不明說,卻隱隱代表了葉歡,隻此一點,亦值得眾人作陪。
“滿之,當日與悅之並肩討伐蛾賊,董逆,皆大獲全勝,此番豫州不但是國之叛賊,亦是我袁家之叛逆,紹定會全力敗之。”袁紹正色言道。
“袁將軍,驃騎將軍亦有親言,將軍為國大義滅親,他深深敬之。”
“哎~”袁紹一擺手道:“此乃應有之義,未料家族出此叛逆,吾實痛心。”
臧空麵現敬佩之色,頷首抱拳道:“空受天子之命而來,便是要相助袁將軍一臂之力,討逆之事,事不宜遲,還望將軍讓我九曲先行出發,為全軍耳目。”
“哦?”袁紹拈須眉頭微揚,聖旨之中的確如此,可他豈不知此乃葉歡之意?臧空的前來,葉歡當有監軍之想,袁譚在晉陽,他也不怕自己會如何。
“滿之乃悅之得力大將,一片忠心紹豈能不知,隻是遠來辛苦……”
臧空聞言,卻是起身繞案而出,來到袁紹麵前抱拳躬身:“袁將軍,我定邊軍討賊從不落人後,若論訊報偵查,空之九曲亦有所長,還望將軍允之。”
看著臧空一臉奮然之色,袁紹不禁心中一動,這麼急著走,用意何在?但他有一句話沒說錯,訊報偵查,遊擊作戰,天下還真無人可出九曲之右。
“滿之,若依你之心意,九曲何時出兵?”稍稍沉吟袁紹問道。
“袁將軍,臧某明日五更便可起行,當以最快速度奔赴徐州,策應劉刺史對抗逆賊。”臧空毫不猶豫的道,雙眼看著袁紹一派懇求之色。
“滿之,上來就要開宗明義,九曲去冀州是相助,行斥候之舉,可不是受他袁本初指揮。你也給我牢記,本將軍未到,你的重點是廣陵……”
葉歡在給臧空的信中,並未交代太多,也給了他擅專之權。九曲以天子號令行事,並不附屬與袁紹,但作戰之時,亦要儘責儘力,避免傷亡就行。
“嗯,臧滿之此人最早跟隨葉歡,九曲戰力強悍,吾亦不能讓之單獨前往,否則冀州虛實,還不儘入此人眼中?”袁紹想著,眼光在田豐身上掃過。
“主公,臧空將軍言之有理,可讓文醜將軍率領冀州騎為先鋒與之一處,明日發兵往援徐州可也,主公當調動人馬為後援,與兩位將軍之後起行。”
田豐自然深知袁紹心意,當下起身先對臧空一抱拳,方才對袁紹言道。
“嗯,元皓之言,正是吾之心意,工橫將軍,此戰便以你的冀州騎為先。”袁紹點點頭,說了句又看向文醜,目光若有所示。
文醜聽了,奮然起身來到案前,與臧空並立,抱拳躬身:“末將領命!”
隨即轉對後者:“臧將軍,此番出征,醜還要向將軍多多討教。”
“文將軍客氣了,空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你我多多切磋便是。”
“真的假的?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我會信你?”文醜心中暗道,但亦願與之同行,不管臧滿之真心還是假意,有些東西在行軍作戰中是隱藏不住的。
冀州大戰,鐵騎營最為顯眼的莫過於三曲洪彪,但臧空九曲牽製顏良,亦是關鍵所在。戰後顏將軍也承認,臧滿之的遊擊牽製之法,可謂爐火純青。
兄弟們,七號到十號,小諸葛要參加論壇學習,更新少點,回去之後一定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