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謬讚,某何足道哉,關將軍之言是也,忠義之心不可忘。”後者一抱拳。
“好,今番有府君來援,這一陣大勝張勳,袁逆再想組織攻勢,尚需時日。”
“玄德,你穩守徐州,可有悅之消息,定邊軍到了何處?”孔融問道。
“文舉公,葉將軍派臧空將軍的九曲來援,如今定邊軍情暫未傳來,不過備信以將軍之能,定邊之勇,袁公路大軍在外,豫州各處也難與之相抗。”
“玄德所言極是,為國討賊,悅之從不落後,望在這徐州之地,可以一聚。”
說話間,劉備便請孔融同入取慮城,太史慈和武安國分領騎軍,在南北兩側遊弋。
僮國以北三十裡,定邊九曲遊擊之處,臧空對陳蘭的襲擾並未停歇。九曲化整為零,以隊為單位各自為戰,一時間數十裡的戰線上,處處不停。
一處山穀之外,九曲的指揮部設置在此,臧空站在土山之上,不住以千裡鏡觀察四方。
有了這個利器在手,他根本不怕敵軍調集重兵合圍。隻要發現的早,以九曲的機動能力提前加以準備,呂布的飛獠雄騎不來,臧空有絕對的把握能及時撤退。
此時一騎飛快的從北方而來,飛身下馬之後,騎士直奔高地之上。
“啟稟將軍,北海孔融率軍增援取慮,劉使君窺機出擊,關雲長率軍出城反擊,與取慮城下大破張勳所
部,殺敵數千,敵軍後退三十裡下寨。”
“哦,拿來我看。”臧霸聞言麵現喜色,接過絹帛觀瞧一陣,更有興奮之意。
“滿之兄,如今孔北海一到,雖說未必能擊退張勳,可豫州軍再想攻下取慮,絕非數日之功。按兄之分析,我們隻要爭取更長的時間,將軍大軍必到。”
臧空聞言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將千裡鏡交給身邊親兵繼續觀察,才接過絹帛。
“宣高,以劉使君用兵,關雲長為將,有此一勝不足為奇。此戰雖勝,但徐州戰局並未緩解,我軍依舊處在危險境地,張勳之敗,說不得就令敵軍破釜沉舟。”
“破釜沉舟?”臧霸微微一愣,又問道:“夏邱之處,袁術親領大軍,倘若他全力狂攻,你我與廣陵丹陽亦不會坐視,加上江東人馬,他又有何作為?”
臧空搖搖頭,麵容沉肅的道:“劉使君終究還是太過心急了,倘若換做是高順將軍鎮守取慮,無論典將軍還是張將軍為將,不出現擊潰張勳的機會,絕不會動手。”
“哦,原來如此。”臧霸聽了沉吟片刻,不禁微微頷首。他聽懂了臧空的意思,孔融前來援助,本是極為有利的態勢,但劉備攻擊過早,卻沒有取得更大的戰果。
“宣高能明此理,當是不俗。將軍有言,戰局有利,便要爭取利益之最大化,似幽州之戰,文遠將軍領軍便是如此,才有彪子奇襲大營,一舉取勝。”
“
劉玄德到底還是兄弟義氣太重,以關雲長之能,取慮未到存亡之秋。”
“滿之,事實已然如此,你所慮者,莫非還是小沛呂布與青州袁紹?”
“呂布此人,不會為他人傾儘全力,尚且可以放在一邊,唯獨袁本初大軍,決不可忽視。一旦他下定決心,冀州人馬趕在將軍之前而來,戰局豈能不危?”臧空正色道。
“滿之,有你我加上曹豹將軍和丹陽精兵,還不足以一戰?”
“不夠!”臧空擺了擺手:“袁紹軍呂布軍一旦加入戰場,陳蘭麾下根本不用看住大道。全軍向南壓進,你我眼下根本沒有實力將之擊潰,袁術可以同時牽製丹陽與夏邱。”
臧霸的眉頭皺了起來,一陣思索之後,戰局的確如臧空所言那般。
“滿之,你既然想到此事,為何不與子義將軍言及?”
“沒用的,說實話,劉使君和孔北海還做不到我方才所言的戰果,再言我來徐州乃輔助之責,事關全局,亦不能輕言。”
“那倘若袁紹與呂布當真如此,我軍又將如何對之?”
“如何對之?”臧空一陣苦笑:“真若那般,你我隻能退守廣陵,穩守待援,除非……”
“將軍,那邊來了數騎,像是,像是我軍同袍。”說到一般,親兵的聲音傳來。
“同袍?”臧空聽了,立刻上前一步,接過千裡鏡觀察起來。
待他看清來人裝束和騎術之後,一抹微笑終於出現在麵上,轉頭便對
臧霸道:“宣高,可能有辦法,將軍派援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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