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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賈詡之言,銅鏡中沉默了片刻。
“兩月?也好,那我就在晉陽待著?”聲音再度響起
“不用,你帶他去豫州,暗中保護主公周全,但要小心,我會調葉冬他們去。”賈詡微微搖頭,想了想言道。
“嗯,如此甚好,隻是主公往豫州,是要親自對付曹孟德?”
“此還要看戰局而定,不過曹孟德這幾年養精蓄銳,卻有一人居功至偉,名為齊由。”
“齊由?此人我知道,曹操用他,莫非是……”
賈詡撫須頷首:“名為軍營,實則盜之,以充軍資,曹孟德當真是不拘小節啊。”
銅鏡裡的聲音稍稍有些提高:“哼,無所不用其極,梟雄之性也。”
“嗯?齊由此人,本領高強,老夫平生所見,唯有……,莫非?”
賈詡擺擺手:“不需多言,暗中保護就行,主公有言,錢糧乃天下之基。”
“好,我知道了,倘若主公當真親自出手,倒是更有趣了。”
賈詡出言之時,葉歡已經出了晉陽城,對外放出的消息則是驃騎將軍巡視並州邊界。
葉歡心中,是始終視曹操為平生最大敵手的。如今豫州之處,戰雲密布,晉陽之事,他能插手的不多,自然便生一會老對手之心,也可借此對袁紹施加壓力。
還有一件事,葉歡嘴上絕不會說,他要去好好陰曹孟德一下。
“三年之間,黃金近五萬兩,這他娘的暴利行業啊。也難怪孟德兄近來實力大增,有恃無恐,本公子要糾正行業的不正之風,堅決打擊那些不法之徒!”
在情報之中看到那些數字,葉歡是很生氣的,數額大隻是其一。關鍵還在齊由等人太過暴力了,在大公子眼中,就是對他專業操守的一種踐踏,孰不可忍。
“老祖宗留下來那麼多好東西,是要我們去繼承發揚的,豈能如此糟踐?不行,本公子要樹立行業標杆,我們是什麼?藝術鑒賞啊,多行不義,必遭報應。”
“二位軍師,豫州事大,歡在晉陽橫豎無事,不如隱秘前往宛城,給孟德兄一個措手不及。此事體大,也不需通傳公義、敬方,否則會有損前線指揮。”
於是乎在作戰室中,便有了葉歡對賈詡與郭嘉的義正嚴詞。
“葉悅之,彆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是不是手癢了?你忘了那場大病?差點兒一起完蛋。”賈詡郭嘉深思之後沒有反對,但玉佩哥卻站了出來,直言相斥。
“看你說的,本公子是去保護物質文化遺產的,豈能讓彆有用心之輩用之?”
“真的?你不是手癢?要不,發個誓吧。”
“哼,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端,何須誓言,本公子一言九鼎!”
“哦,這樣啊,我相信你。”
“嗯,這就信了?不像你啊玉佩哥。”葉歡有點不習慣,那一次的一場大病差點掛掉,玉佩其時可是臭賊,小賊的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