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側頭想了一會兒,搖頭道:“公台,暫且不用,此次一戰,你我打好輔助便可。兩日之後,勞煩公台坐鎮東都,韋
要往柔縣去上一趟。”
“柔縣?”陳宮笑笑:“將軍又要去取長補短了?”
“將軍說過,活到老、學到老,要論輔助戰事,那家夥頗有獨到之處。”
“將軍,宮一直在想,既然我們不謀而合,是否可讓儁乂提前而動?如此,有極大可能掌握先機,就算有差,最多不過
來回奔波,憑餘下之力,亦足以穩守。”
典韋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公台之言是也,那就與儁乂手書一封,交代清楚。”
“好,宮馬上便寫。”陳宮頷首,當即在案上鋪開信紙,奮筆疾書。
“報……將軍、軍師。”親兵喊著跑進門來,靠近典韋才壓低聲音:“將軍,晉陽密報。”
說著話,一個錦囊遞在了典韋手中,後者身軀一正,退到三丈之外。
惡來看看四周,侍衛參謀們儘皆退出,陳宮見狀放下紙筆也走了過來。
密報,是唯有他與典韋才能看的,難不成敵軍又有了什麼重大動作?
等軍師到了身邊,典韋熟練的解開錦囊,仔細檢查一番,方從其中抽出絹帛。
隻看了一眼,他不禁微微搖頭看向陳宮,恰好後者也在向他看來,二人神情動作相似。
“將軍,果然沒有猜錯啊,說到底,主公軍師還是最看重曹操。”陳宮淡然道。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若說對曹孟德的了解,這世上再無人能勝將軍了。”典韋頷首。
隨即二人便來到了沙盤前,很快找到錦囊中所提的那個位置……
右手托著左手肘,典韋的虎口卡在下巴上,麵有沉吟之色。
陳宮則是拈須,亦在深思。
那裡並不像是兵家重地,又沒有多少兵馬在側,意欲何為呢?
沉默了約莫有盞茶功夫,典韋放下手道:“公台,兵法最講出奇製勝,如今雖然看不出端倪,但此舉必有用意,如今騎
竹與海龍皆去,交給葉煌當時最佳。”
“善,葉校尉曾為十二隊隊長,定是可信之人。”陳宮接道。
“去,請何滿倉將軍與葉煌校尉前來,快!”典韋側首吩咐,親兵立刻跑了過去。
見典將軍麵上已無深思之狀,陳宮心中稍稍訝異,不由便問:“將軍,這就放下呢?”
典韋認真的點點頭:“我等隻管做好安排,該知曉之時,將軍定不會隱瞞,不必分心。”
“將軍說的是……”陳宮說著,又回到案幾前寫書信去了。
將軍親自來司隸了,具體目的軍情之中沒有明言。這不奇怪,陳宮對軍中的慣例十分熟悉,他驚訝的隻是將軍所去的地
方,怎麼看,都和豫州戰事沒有太多的關聯。
典韋隨之,也到了帥位前坐下,司隸各處的軍情,他每天都是要親自過問的。至於葉歡到底想乾什麼?他還真不好奇,
反正,一定是針對曹操就對了。
片刻之後,何滿倉和葉煌前後腳到來,典韋為陳宮之信具名之後方才起身。帶著二人到了沙盤前,手指點向其中一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