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膈應不膈應,看著眼前無比雄壯的飛將呂布,一股雄心壯誌,油然而起。
“葉悅之,董卓此變,你又該如何應對?吾得奉先,更添臂助,定要與你一決短長。”
這世上的事情啊,有的時候就是那般的巧,曹操想起葉歡之時,後者也在想著他。
“呂奉先啊呂奉先,你說你四不四傻?咋殺個董卓都那麼費勁呢?你當年乾的哪怕稍稍利索一點,本公子今日還要操這個心?哎,換了我,讓他死一百次。”
洛陽宗家書房之中,葉歡獨坐靜思,怎麼看,董仲穎的再起,也是個大麻煩。
“孟德兄,你能信得過呂奉先嗎?你們倆在一起的造型,實在無法想象。咱翼德對此人可說過一句極有水平的話,嗯,呂布會不會認你當義父,那可就……”
想到此處,葉歡捂著嘴笑了起來,門外的李雲聽的一愣,咱將軍似乎有點邪惡。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方天畫戟,專捅義父。大寶啊大寶,你把孟德兄給我捅了,本公子到時候封你個重號將軍。”此刻的葉大公子,的確是在邪惡著。
“算了算了,這些煩心的事情,留給曹孟德自己去煩,我管他那麼多呢?”
“不對,我得管,得給孟德兄寫封信,離間不了,也得惡心他一下。”想著,葉歡起身,拿來了筆墨紙硯,隨後便興致盎然的寫了起來,不時還停下思索一番,斟酌用詞。
“軍師……”此時門外,李雲見陳宮信步而來,急忙上前見禮。
“公台來了,快請。”葉歡的聲音隨之從書房裡傳出。
等陳宮進屋,不等他施禮,大公子已經迎了上來:“公台,看看葉某之信如何?”
說著,葉歡獻寶一般的將信件遞給了陳宮,葉郎紙上,字跡尚未乾透。
後者讀之,眉頭一揚,跟著啞然失笑,心道主公你這封信,用意也太明顯了吧?怎麼看曹操當也不會中計,以葉歡的秉性,怕就是衝著惡心曹操去的。
不過由此也可知,主公的心境已經恢複了輕鬆,這對眼下局勢,卻是有利的。
“主公,這裡可以改一下,曹孟德生性多疑,改成這般,是不是更好?”葉歡的輕鬆也影響了陳宮,想了想,他指著其中一處,輕聲笑道。
“嗯!”葉歡雙眼一瞪,連連點頭:“好好好,還是公台厲害,歡馬上改,馬上改。”
說做就做,大公子換了一張信紙,重新書寫,看的陳宮莞爾不已。
“主公,給敬方將軍之信已然發出,原本今日宮前來,是想相勸主公,既然已經決斷,就不需多想。如今見主公之狀,當是宮多想了,如此甚好,甚好……”
“公台想的對,其實歡這心裡,還真有點難受,不過公台說的對,不需再想。”
陳宮一笑,坐在了葉歡對麵,不等主公動手,他倒上了兩杯香茶。
“眼前種種謀劃,如今就等著二位軍師回信,想來以二位之智,亦必有奇謀。以宮之見,主公決斷當為最佳應對,若所想皆成現實,則董卓再起,也未必對主公無利。”
葉歡點點頭道:“公台,事在人為,不過眼下,我們要不要把公義請回來合計一番?”
“不可不可……”陳宮擺擺手:“主公與宮所見相同,有典韋將軍坐鎮要道,董仲穎必不敢出函穀關,但兵家之事,沒有絕對,公義將軍,絕不可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