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縣之戰,神射手林驕,曾以一人之力,壓製對方數千人馬,不敢前進一步。
今日,定邊葉郎的神話再臨,聲威武勇,碾碎了涼州軍與八羌騎軍的士氣,力破萬軍!
首先崩潰的,是車茶飛的八羌騎軍,經曆過當年之戰的首領沒人敢與眼前的葉歡相抗衡,而新一輩的年輕勇者之前就被葉信打掉了銳氣,此刻葉郎之勢,尤在其子之上。
圖裡第一個帶著本部落八百士卒撤退,到了三百丈之後結成圓陣,竟是齊齊下馬。刀槍放在一旁,所有人都在靜靜等待,葉郎說過,隻誅首惡,既往不咎。
追擊他們的,正是蛟龍軍騎兵營統領徐盛,見狀沒有絲毫的猶豫,繞開圓陣,繼續衝殺。有葉歡在,他和士卒們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兒,且敵軍崩潰,大勝就在眼前。
看見圖裡部和徐盛的舉動,很多首領也開始效法,卻並無任何心理負擔。遠處那個男人是烏桓匈奴鮮卑八羌公認的卡禿嚕皮,輸給他,絕不是恥辱。
且和葉歡的武勇一樣,他的一諾千金與仁厚深入人心,從未對異族有過屠戮之事。
假如這還不夠的話,那麼從北方奔騰而至的騎軍,再度說明了這一點。那是他們的同族,為首之將,裸衣二戰,頭上帶著族長頭飾,麵上白色花紋,卻正是徹裡吉。
“八羌子弟,不可與卡禿嚕皮作戰,放下武器者,不殺。”衝擊之中,後者大喝出聲。
在他的身邊,有一人健步如飛,不遜奔馬,身長九尺掛零,掌中鐵棍有碗口粗細。雖然也穿著八羌的服飾,但很多定邊軍士卒已經看出來了,那是長公子身邊勇者胡車兒!
“呦嗬?老胡這一身,挺帥的,待會兒我得問問,抹在麵上的是什麼?”戰陣之中,葉歡手持千裡鏡,將奔襲而來的徹裡吉與胡車兒看的清清楚楚。
“嗯,除了信兒之外,毅兒也相當了得,徹裡吉來的,比我想的還快。”
先是葉歡與陳宮定計放棄豫州,一舉擊破韓遂,賈詡是涼州出身,亦獻計讓葉毅儘早突進,按兵不動,對涼州側背造成威脅。與之同時,分化和營救工作同時展開。
苟圖昌則全力封殺涼州的軍情,神耳、毒王、要平這三人組在此,亦是居功至偉。
數管齊下,再加上董卓西涼鐵騎的臨陣倒戈,韓遂一步步深陷在陷阱之中,此刻,他怕是肋下生出雙翼,也難逃出生天。而很多的要點之處,心中還是一片迷惑。
“為什麼、為什麼,董寧如此,對他有什麼好處?他早就投效了葉悅之?”最令韓遂不能理解的,無疑是西都與定邊聯手,當然這也不怪他,他根本不知董卓假死的消息。
站在西都的立場,韓遂就是不折不扣的棄子,更是董卓能率軍攻擊漢中的最大原因。
人倒黴,往往都是連著的,葉郎神威,已令對方出現崩潰之勢,那麼,下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喝響起,那種威勢居然不在方才的葉歡之下,且喝聲之中,帶著仇恨。
“韓遂老賊,今日超必要取你性命。”葉信還在衝殺之中,有此聲威的隻有西涼錦馬超。
“公台,觀孟起勇武威勢,絲毫不在信兒之下,歡當真是為壽成兄欣慰啊。”看著陳宮到了麵前,葉歡目光看向大喝之處,不無感慨的言道。
陳宮微微搖頭,喊道:“主公,今日宮不會言及主公身先士卒,馬少將軍的確威武。”
之所以是喊,因為周邊一片喊殺震天,以陳宮的音量,說低了根本聽不見。
能有此言,他實在是被剛才的畫麵所震撼了,葉歡的舉動為“萬人敵”加上了完美的注腳。雖說從衝擊到停止不過一炷香功夫,但陳宮清楚,卻是眼前戰陣的關鍵。
“哦?”葉歡聞言立刻轉過頭來:“公台有氣量,是歡錯了,就是憋的太久。”
“今日之戰,若無主公之威,怕還要大費周折。”陳宮欣然頷首正色道:“主公,還要再接再厲,一鼓作氣擊殺韓遂,則涼州可定,張司徒的接收大計也可以開始。”
“公台放心,有文和在晉陽,肯定已經與子布先生商量好了,你我等著就是。”
兵敗如山倒,西涼鐵騎人數雖多,戰力不俗,奈何士氣低落,雖有拚命苦戰之輩,亦難擋定邊軍鋒銳。葉信、馬超、魏延、張郃、甘寧,一個個皆是勇不可當。
陳宮出言之時,眾皆頷首,主公之威,確是壓到對方的關鍵。但能造成眼前的形勢,卻是與之前的因勢利導,環環相扣息息相關,那時韓遂敗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