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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風格,而非狂妄,能在九曲騷擾之下不亂的,真沒有!
按臧空的說法,也就是亂的程度吧,有的,亂到了陣腳都出現鬆動,有的,雖然亂,但還能大致穩定住本軍的陣型。
拋開騎軍不論,麵對九曲騷擾做的最好的,是黃忠。當日葉歡將之任命為白馬營副統領,臧空就是以此為由,讓嚴綱無話可說。
拋開不遜將軍的武勇不論,能擋住我和海龍的聯手進攻,天下間又有幾人?也許你嚴仲甫算一個,但黃忠就是另一個。
出言之時,臧空是絕不會去找,徐州之戰,九曲六曲連續作戰,疲勞之極的理由的。一旦他找了,按葉歡的說話,不配當王牌。
無功就是過,找任何理由,都是弱者的表現,隻能證明你不夠強。
這種性格,始終存在與定邊軍之中,幾乎每戰之後,主將都會盯著自己的不足,至於優秀的地方,那是應該的,不值得炫耀。
越是王牌,越是如此,變態兩個字也許不恰當,卻是最好的形容。
“邱將軍,我的突破點在臨攸,其他的,你看著辦。”張海龍送給邱澤的軍情,就是如此簡單,簡單背後,卻是無比的信任。
對陷陣一軍,你規定任何的具體打法,都是一種浪費。讓他們充分發揮自己的戰力,才是最佳的辦法,張海龍深諳其中滋味。
“娘的,夠勁兒!”邱澤一掌重重的砸在案幾上,神情很見欣然。
但下一刻,他就全情投入到思考中去,張海龍給了他最大的自主權,一軍如何發揮,在兗州一戰中,反而成了超過六曲的因素。
“具大個子,你還有沒有勁突襲?我要主動攻擊曹真,還要將之擊退?”片刻之後,邱澤招來了具寧,及軍中一乾戰將。
“將軍,敵軍挺硬啊,強攻的話,兵力懸殊,我軍未必能占到便宜。”說話的是器械營統領杜遠,他自決擔當了參謀的職責。
說完,杜司馬不禁撇了撇嘴,那是軍中擔任反派的統一表情。這個位置,沒有人願意做,但軍情需要,他也必須去做。
邱澤點點頭,沒有絲毫的介意,隨即道:“那就退而求其次,拉死曹子丹,但要靠進攻,我軍還要分出部分兵力,牽製荀彧。”
“將軍,你的意思是,我們以攻為守,讓曹真不敢動手下一兵一卒,用來策應六曲?部分兵力,難道是由將軍親領?”
杜遠顯然聽懂了邱澤的意思,此言一出,帳中的幾名參謀,也在微微頷首。張將軍那份提氣的軍令,陷陣最好的應對,就是如此。
“不,我得留在這裡,突襲的任務……”邱澤說著一愣,眼光落在了一個年青參謀的麵上:“伯道,敢不敢率軍突襲?”
話音落下,帳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郝昭身上。雖然他還是個新人,並未建立太多的軍功,可將軍此時能如此說……
“啊?”郝昭自己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將軍居然會問自己?且看邱澤的意思,還要讓他率軍突襲,這簡直不敢想象。
“啊什麼啊?本將軍要你領軍,就證明你小子夠格,說,敢不敢,敢的話,你準備怎麼乾?不去,也沒有人會怪你。”邱澤續道。
“將軍,那得讓我好好看一會兒,一時半刻,我想不出來。”郝昭沉默了片刻,出言之後,他咬著下唇,麵上微紅。
“行。”邱澤回答的很是乾脆:“你慢慢看,我告訴你,當年胡哥讓我帶突擊隊的時候,我也是這麼乾的,就是沒有臉紅。”
“彆怕,大膽的想,我現在最怕的是陷陣軍的作戰習慣,會被敵軍猜透,畢竟有荀彧在,有李典在,不得不防。”
郝昭聞言連連頷首,心中既有感激,也有種被理解後的欣然。
“將軍,你是說,荀彧和李典,會針對我軍有所準備?”
“那當然。”邱澤點點頭,傲然道:“曹真遇襲,消息肯定會傳過去,能打到這般地步,兗州之內,除了我陷陣還有誰能做到?”
此言一出,帳內所有的將領都不由挺了下胸膛,陷陣就是如此。
“此戰關鍵,相信曹軍對我軍也會頗為了解,邱某,包括你們,真的被敵軍針對,雖然也不怕,但也會多一些麻煩。”